她只有十九岁，自认比聂茵年轻许多。

何况聂茵和聂衍的那点儿破事儿，谁没听说过呢。

第1558章这个认知让他觉得绝望

有关聂茵和贺凛在谈恋爱的事情越演越烈，大家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所以即使有人想要故意在搅浑这潭水，但是京城这个圈子里的人还是知道了。

最近一年以来，聂衍追聂茵的事情压根就没有遮掩，谁都知道这对兄妹俩可能不太正常，现在却又传出聂茵跟一个十八岁的小男生在谈恋爱，总觉得是假的。

她喜欢的不是比自己大的男人么？

唯独聂衍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坐在聂氏的办公室里，只觉得浑身冰凉。

尽管早就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但是那两人真的在一起，并且如此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时，他还是觉得一阵的恐慌。

他清楚为什么以前的自己不肯承认跟聂茵的那点儿事情，因为他和聂茵是兄妹，如果在一起了，大家会不会猜测什么童养媳，他要面子，也不想听到这样的流言蜚语。

而且那时候他觉得柳如是为人不错，是当妻子的人选。

说白了就是在他心里，聂家继承人的这个位置远比聂茵重要的多。

那时候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喜欢，以为只是在她的身上开了荤，所以才迟迟没有腻味儿。

现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忍不住想要拿出一根烟抽，但是入嘴却是满嘴苦涩。

他的眼眶顿时红了，指尖夹着的烟不知道什么时候烧到了手指头，烫起了一个泡。

助理给他送来了最近几天需要他处理的文件，但是聂衍显然心思不在这个上面，只疲惫的抬手揉着自己的眉心。

“明天再看吧。”

他的语气淡淡的，甚至拿过一旁的外套，已经打算离开了。

助理知道他最近的心情不好，也没有拦他。

而聂衍犹豫了很久，还是去了聂茵的别墅。

原本是不打算再去打扰她的，但他真的忍不住，这段路线就像是刻在身体里，怎么都忘不掉。

但是按了门铃才发现，这里没有人。

他又联系了物业，才知道聂茵已经搬走了。

“跟一个小年轻，不知道是她的弟弟还是什么，两人一起搬的家。”

聂衍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轰”

的一声，然后扯唇，失落的说道：“知道了。”

他甚至想要去闹都没有资格，他没什么身份。

回到车上，他没有马上开车离开，而是怔怔的看着远方。

窗户被放下了，他转头看着这个熟悉的小区，眼泪又流了下来。

一直在这里待到大半夜，他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才双手颤抖的握着方向盘，从这里离开了。

但是他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回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