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从oga嘴里，逼问出一丁点有用的信息。

离x拷问结束已有一段时间，相比浑身凌乱不堪，眼神空洞无光躺在桌上的oga，布莱德周身衣物，几乎和最初一样，看不见任何能称之为褶皱的地方。

不算宽敞的刑讯室里，门窗的紧闭，使得某种腥檀的气息，始终都浓烈，无法挥散。

布莱德低目，眸光里氤氲着一种微微惊讶的色彩。

他的手指间还残留着oga粘稠的躰液，他用了一切能够用上的手段，去拷问oga。

可没有成功，明明是个只要他想，就能轻轻捏断脖子的脆弱者。

然而oga在x拷问中，所呈现出来的那份坚韧不拔，像一颗璀璨夺目的珍贵宝石，他吸引到了布莱德。

布莱德见过很多人，但没有一个像前面的这名oga。

灰色的眼瞳即便是这会失去所有光彩，可又由于不断被泪水洗过，澄澈透明。

当靠得很近时，布莱德从灰眸里看到了自己映在里面清晰的、缩小的身影。

布莱德不是个慾望强烈的人，当初会找上鲁卡，也是在彼此的对视中，他看到了士兵对他隐藏的爱慕，用对方身体来解决生理方面的需求，当鲁卡离开后，他没有再另外找人，到现在他才大概清楚，当时为什么没有。

因为那些人都不是鲁卡，没有和鲁卡一样深灰色与众不同的眼瞳。

而到现在，经过片刻前的这场x拷问，布莱德意识到，oga无论外在身体有多脆弱、不堪一击，他内在的那个灵魂，强大而耀眼。

布莱德默然走到oga面前，oga横躺在上面，两条修长而细白的腿悬空在木桌边缘，这种只有上半身着力在桌面的姿势，必然不会太舒服，oga刚经历过一场于他而言，残酷的x拷问，意志已被击溃，瘫在那里，犹如一具残破没有生命力的木偶。

深暗的视线从oga倮露在外的身体由上梭巡到下方，随后在oga脚踝处停住，那里有一点微微的指痕，是布莱德强行制造上去的。

布莱德记得那里的触感，精致的脚踝，安静垂放，竟是给布莱德一种，似乎想再去感知一下触感的思绪。

控制住心神，布莱德收回视线，他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伸手准备拉开门，没有缘由的，回头看了一眼。

oga侧脸米面向着他，就是那么巧合，当布莱德转身回看时，oga眼底毫无征兆地流出一行泪。

泪水滴落在桌面上，同时滴落在布莱德冰冷的心海里。

泪水滴入海水里，倏的变为一簇小小的火焰。

波涛荡漾，试图去扑灭那簇火焰。

火焰被水包裹，却出乎意料的，没有熄灭。

它在无声无息地燃烧。

oga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若是任何一个人进到这屋里，看到oga的状况，都必然知道什么事发生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