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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比较起来,英文这种直接攻击对手的脏话,我比较容易接受。

而中文这样连累对手的母亲和祖宗,只是为了变成对方的长辈,我觉得很&ldo;原始部落&rdo;,很无视&ldo;每个人都是独立自主的个人&rdo;的原则。

回想人类聚居的形态,还在&rdo;原始部落&ldo;的时期,部落之间为了争夺食物和地盘,必须不断扩张自身的战斗力,自己部落的人越多,争斗时就越有胜算。

在这种心态下,抢着当别人的爸爸,抢着满街认儿子,才有意义。

换作是任何一个现代社会,你走在路上,有陌生小孩过来拉你袖子叫爸爸,你只会觉得事情有诈,你是遇上了骗子,避之惟恐不及。

但以骂脏话来说,活在现在社会的我们,却还是很热衷&rdo;操丄你妈&ldo;、&rdo;操丄你祖宗&ldo;,就算不是吵架,口头禅也还是热爱说&rdo;老子我就是这样&ldo;、&rdo;你爸我就是不爽&ldo;这类的话,说了觉得很有气魄。

这是我说它们&rdo;原始&ldo;的原因。

至于这个路线的脏话,蔑视个人价值,那是更不用说的了。

对方的妈,本身绝对是个拥有独立人格的个体,你如果真有兴趣和她上床,就好好施出你的手段去吸引她,向她求欢,怎么可以不但不顾她本人的意愿,还一味地把她&rdo;简化&ldo;为别人的妈,把她&rdo;简化&ldo;为自己变成对方爸爸的&rdo;工具&ldo;,最终把她&rdo;简化&ldo;为吵架吵赢对方的字眼。

脏话当然只是脏话,每个民族的脏话都很&rdo;古老&ldo;、&rdo;幼稚&ldo;。

日本人老师骂对方&rdo;笨蛋&ldo;,美国人常常骂对方&rdo;大便&ldo;,都很浅,很幼稚。

但起码这些脏话,都是光明正大地冲着吵架对手的本人而发的。

相对来说,中文这一路脏话拐弯抹角,不好好攻击对手,却只想着拐这弯去牵拖对手的长辈,追求一个已经没有现代意义的古老标本:极力扩张本家的血脉。

为了服务这个古老的目标,一切个人无言地被简化为&rdo;兵蚁&ldo;、&rdo;工蚁&ldo;,只要繁衍后代,扩张血脉,就算实现生命的意义了。

这种脏话,不是脏在字面上,是脏在背后躲了千百年的那个态度。

我幸好不是别人的妈,我如果是别人的妈,被中国这一路脏话&rdo;简化&ldo;了这么几千几百年,老子我肯定要不爽的,肯定要每次想到,就骂一次&rdo;我丄操丄你祖宗十八代&ldo;。

独唱团-绿皮火车作者:周云蓬

我家住在铁西区,是沈阳的工业中心,&ldo;铁西&rdo;名字的由来是因为有个铁路桥在我们的东边。

每次坐公共汽车路过那里,我总要踮起脚向桥上看,那里时常会有火车经过,那种力量和速度,以及它要去的远方,令一个孩子兴奋恐惧。

后来,我患上青光眼,妈妈带我去南方看病,那时从沈阳到上海需要两天一夜,感觉真是出远门。

走之前,很多邻居都会到我家来,让妈妈帮带上海的时髦衣服、泡泡糖,奶油饼干……很多小朋友甚至羡慕我说,他们也想有眼病,那样就可以去上海了。

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中国。

在火车土,孩子的兴奋就那么一会儿,接下来是疲惫困倦,妈妈把她的座位也空出来,这样我就有了小床,睡得昏天黑地:那时不懂事,不知道妈妈这一夜是怎么熬过去的。

快到长江的时候,妈妈把我叫起来,说前方就是南京长江大桥,在无数宣传画上看到过,就是两毛钱人民币上那个雄伟的大家伙,我就要亲眼看到了。

在夜里,过桥的时候黑咕隆咚,只看见一个个桥灯&ldo;刷刷&rdo;地闪向后方,想象着下面是又深又宽的江水,火车的声音空空洞洞,变得不那么霸道。

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当时想这桥该多长啊,一定是世界上最长的桥,就像我认为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国家,沈阳是中国最大的城市,当然除了北京。

我十六岁了,是个失明七年的盲人,确切地说,我是个像张海迪一样残而不废的好少年。

我可以拄着棍子满大街地走,能躲汽车过马路,能进商店买东西。

一天,我告诉妈妈要去同学家住几天,然后偷偷买了去天津的火车票。

那时我已羟知道,沈阳只是个落后的工人村,远方还有成都武汉天津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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