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

将苏郁抱得紧了又紧，顾砚驰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我不管你和别的男人到底如何，我当然会想要你。

我快要疯了，哪怕你多给别的男人一个眼神，我都要疯掉了。

苏郁…苏郁。”

“是么，我的身子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

她的唇微微地颤抖。

苏郁有些凄然的呢喃。

“因为喜欢你。

是你本身，是你这个人在吸引我。

喜欢你。”

顾砚驰紧紧地抱着她，这样俯身抱着她，两个人都看不见对方的脸，顾砚驰道：“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因为喜欢你，明明应该放弃你却喜欢上了你，以后你可以更方便地折磨我了。

你和哪个男人走得近了，我都会不高兴；被你随便冷言冷语地对待，心里都会不好受。

这样是不是很方便你折磨我？”

苏郁咬着唇，眉头蹙得很厉害，她的眼里有根本不熟悉不该出现的液体涌现，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地维持着笑脸：“命运真是爱开玩笑，这么说对你我有主动权了是吗？”

“嗯，从此以后，就给你……报复个够吧。”

顾砚驰点头。

就尽管如此，尽管如此，但是“但是现在，我不会停下来的，诚如你所说的，我要你。”

这一夜，两个人没有再说任何话，一切都非常沉默。

欢愉也不算欢愉，夹杂着两个人的复杂情绪，夹杂太多太多和快乐没有关系的东西，指甲在他的背脊上抓出一道一道红色的痕迹。

苏郁最终在酒精的麻醉和身体的疲惫下睡了过去，顾砚驰在她身边，激情褪去之后为她拉上了被子，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

我们之间，难道就必须这样支离破碎下去吗？我们之间难道…….

“就算最后要变得支离破碎也好，一刻的温情，我只有这点奢望，你怎么也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