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首发。”

秦旄心弦一紧：“也赢了？”

印非白点头。

秦旄忍不住喃喃道：“真强啊。”

他语调虽低，目光却很亮。

不像是被吓着，反倒被激起了斗志。

两人快进了讲解，开始观看个人赛。

秦旄见到et战队派出的，是个瘦削沉默的少年，没忍住出声道。

“……苏叶？”

个人赛三场，洛川排在第一，正对上苏叶。

印非白神色镇定，语调淡淡：“影舞者对魔术师。”

两边选择职业武器与携带装备，秦旄虽然知道该看洛川，还是没忍住眼光，一个劲朝苏叶身上溜——秦旄：“个人赛，他怎么选了扫帚？”

印非白专注看着屏幕上两人碰撞，半晌才道：“苏叶对洛川很忌惮，选扫帚是为浮空，他害怕洛川近身。”

“他又不能一直悬空，蓝条过后总要下来。”

秦旄表情一言难尽，“洛川也没那么容易……被他在半空中砸死啊。”

他话音刚落，苏叶的蓝逐渐见底，不得已降落，很快被洛川抓到机会，被一拨带走了。

秦旄看的目不转睛，沉默一会：“洛川才十九岁。”

印非白转头望着他：“你也十九岁。”

秦旄呼吸一滞。

印非白察觉他脊背绷紧，轻轻捏住他的肩膀。

“你不比他差。”

秦旄抬手握住他的手，猛然攥紧。

“队长。”

印非白见他指节发青，手虽然握着，却不自觉在颤抖，也就没有挣脱。

秦旄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莫大决心，才问出问题：“你……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后悔过离开k吗？”

印非白目光微动。

耳机内传来比赛开场的声音。

他转头去看，正好是双方个人赛的最后一场。

k出场的队员实力，明显比对手稍弱，却坚持到最后一秒，终于找到对手破绽，艰难翻盘成功——赢了之后，他欣喜若狂差点掀翻水杯，被工作人员及时稳住了。

秦旄盯着他看了半晌，许久没听到他回答，惴惴的低下头道：“……我就随便问问，你不回答也……”

印非白突然道：“毛毛。”

秦旄一个激灵：“在在在！

队长你说！”

印非白点了暂停，卸下耳机，侧身与他面对面。

秦旄与他正面相对有点无措，心里很想跟他正面对视，又怕自己的目光太炽热，被对面的人看出什么来。

直到被印非白强行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