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玉山脸色彻底变了，今天潘磊他们准备充分，江南的处境十分不妙。

江南脸色涨红，扯着脖子喊道：“怎么？就算我没有神纹堂的认可、没有神纹师公会的资格认证，就不能炼制神符了吗？就像是医师，有一手好医术，难道非要弄个什么劳什子许可证，才能治病救人？”

潘磊顿时兴奋大叫：“江南，你承认了就行！

你说得不错，若你是医师，就算你有通天的医术，没有官方认可，擅自行医也是违法行为。

同样，现在你是神纹师，就算水平再高，没有神纹堂的认可，或者神纹师公会的资格认证，也不能制作神符，否则便是违规！”

执法堂弟子手掌一翻，取出一副镣铐法宝，向江南走过去，沉声说道：“既然你已经承认了，那就和我走一趟接受调查吧。”

江南却是后退一步。

执法堂弟子厉声呵斥：“江南，难道你要抗拒执法？这是罪加一等！”

江南耸耸肩：“我所犯何罪？有证据吗？”

执法堂弟子怒极反笑：“你没有认证资格，私自炼制神符，刚才你也已经承认，现在还想狡辩？”

江南顿时哈哈大笑：“你耳朵是不是有问题？我刚才说的是‘就算’，只是一种假设，哪里承认了？”

听到他的话，执法堂弟子脸色顿时难看下来，一旁的潘磊连忙开口：“如果不是你做的，你为何要做这种假设？”

江南看过去，淡淡说道：“就算你不是一坨屎，而是一头猪，我也一样会厌恶你。

你来说说，你是一坨屎，还是一头猪？”

周围顿时传来一阵憋不住的笑声。

“你！”

潘磊脸色涨红，又气又怒。

执法堂弟子摆摆手，冷哼一声：“江南，不要耍嘴皮子，玩文字游戏！

我现在最后问你一句，那些神行符，到底是不是你炼制的？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刷刷刷！

全场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江南身上，屏住呼吸。

向玉山在心里不断大喊：“不要承认！

千万不要承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