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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惜迟连忙扶住鸳鸯,软语道:“我顽笑的。”
这一扶,立刻感到掌下触感有异。
薄薄的轻纱之后,本该是女儿家柔软细嫩的手臂肌肤此时却有些硌手。
木惜迟顾不上男女之别,撸起她袖子一看,雪白酥臂上竟密密匝匝,重重叠叠地布满了鲜红的血痕。
有些颜色稍暗,显然是旧伤。
真是旧伤叠新伤,新伤覆旧伤,竟没一处好皮肤。
木惜迟骇然道:“这怎么回事,你被人虐待了?”
鸳鸯即刻又红了眼眶,羞掩藕臂,泪光点点,哀楚道:“不妨事。”
木惜迟看不得女孩子哭,登时惜玉之心大起,转而对南壑殊严肃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刚才那老鸨已在门外偷听多时了。
保不住一会儿还会来。
咱们先帮鸳鸯姑娘脱身到安全之所,再做计较。”
作者有话说:南呵叔:愚蠢作者的今天又是单机的一天。
木痴痴:喏,擦擦眼泪【递手帕】木惜迟看不得女孩子哭,登时惜玉之心大起,转而对南壑殊严肃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刚才那老鸨已在门外偷听多时了。
保不住一会儿还会来。
咱们先帮鸳鸯姑娘脱身到安全之所,再做计较。”
鸳鸯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怅然道:“多谢好意,可奴家不敢连累两位公子。
况天下之大,奴家又能去哪里呢……”
木惜迟笑道:“姑娘且听我的,从窗户悄悄翻出去,甲板上有个公子,你告诉说你是鸳鸯,他自会带你逃走。
至于我们,你不必担心,自然尽力拖延时间,待你们一脱身,我们也便跟来。”
鸳鸯似被说动,踌躇不决道:“这……”
木惜迟急道:“别这这那那的了,一会儿让你妈妈看见房间里多个人,会加收我们钱的!”
鸳鸯忍俊不禁,破涕为笑。
“把脑袋上珠钗都卸了吧,太显眼。
这碍事儿的袍子也别穿,省得一会儿束手束脚。”
鸳鸯乖顺应了,依言褪下曳地的艳红外袍,摘下头面,对着两人福了一福,羞怯怯翻出了窗子。
转眼间,装饰香、艳的闺房里就只剩下木惜迟和南壑殊二人。
木惜迟拣起桌上一柄光华四溢的金簪子递到南壑殊的面前,“喏,戴上。
把那袍子也穿上。
过会儿老鸨进来,你穿戴地齐齐整整,娇滴滴水水灵灵地往床上一坐,我再……”
一语未了,老鸨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
南壑殊拾起地上的红袍将木惜迟一裹,一手在他腿弯处一捞,打横抱在怀里,快步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木惜迟目瞪口呆地眼见他将自己放在榻上,云袖一挥,帷幔便被飞快地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