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尔：“……”

看老高那架势，是一心想要陆淮也了。

她躲不掉，再怎么拖最后还是要亲自去找陆淮也谈谈签约。

算了，大不了先假装努力，就算没把人签下来至少也能打消老高的念头了。

只是这不签就不签呗，都是一个圈子的大家和气生财，陆淮也应该……不至于动手揍她吧？

裴渡太夸张了。

转头，她抱着一丝希望的小声反驳他：“好歹他也是我明媒正娶的‘皇后’，这点面子还是会给我的吧。”

裴渡：“姐姐，你这话说出来，自己不心虚的吗？”

姜思尔噎住，嘴硬：“抛开先前那些恩恩怨怨，我和他也……”

裴渡挠挠下巴，“貌似也抛不开吧？”

姜思尔：“……”

得！

横竖都一样，死路一条是吧？

老高从两人之前的对话里刨出了一点有用信息，他不可思议的看向两人，“小姜总认识陆淮也？”

姜思尔略一沉思：“之前认识。”

“那现在呢？”

“不好说。”

“……”

她单方面说认识有个屁用啊，陆淮也不承认的话那不还是不认识嘛。

要是说认识，老高肯定以为她百分百能把人签下来。

还是稳重些，暂时不装这个b了。

毕竟裴渡说得对，陆淮也之前就没有良心。

她是女帝，他是摄政王，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名义上不仅是君臣还是叔侄。

可那又如何？他不是照样往死里针对她，野心勃勃一直觊觎她的皇位。

当时太后把他们几人打包一起丢到她的后宫，要不是怕死，她才不会给他封后，早把他发配到东厂做绝育了！

不然他陆淮也还能有今天？

——

裴渡简单观察了一下姜思尔和老高，最后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