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董秘的位置，遇事自然处变不惊，秘书的视线略过交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朝里侧的江濯微微颔首。

一旁的江之荣自然也看到了方清屹，他眯了眯眼睛，那双和江濯一样的深眸情绪不明，“小方？”

“好巧，江叔叔。”

方清屹面上不动声色地朝江之荣笑了笑，私下里却偷偷使劲，想甩开江濯，“您还记得我呢。”

江濯像是故意似的，不论方清屹怎么挣扎，那人死活就是不松手，过了好一会儿，江之荣才朝方清屹点了点头，看向江濯道，“公司有急事要处理，你留下来陪两位爷爷吃完饭。”

两位爷爷？方清屹愣了愣，便听到身侧的江濯道了一声“好”

，那人说完拽着他出了电梯。

直到电梯门重新关上，江之荣和秘书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江濯才松开了手，站在一旁看向方清屹。

方清屹被看毛了，挑了挑眉，道：“你刚才，故意的？”

握手实在太刻意了，方清屹很难不怀疑，江濯是故意在江之荣面前装出和他关系匪浅。

“嗯。”

江濯没否认，反而点了点头，他想起刚才在停车场发生的事情，又问：“你同意了是吗？”

“同意什么。”

“交易的事。”

方清屹下意识想回答自己没同意，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么回答不妥，如果这么回答他根本解释不了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那，还顺道帮了江濯。

“暂且信你有这个能力拿到合作。”

方清屹没直言，朝不远处迎宾的服务员招了招手道：“我约了朋友吃饭，你自便。”

他说完便询问起服务员“509”

包间怎么走，那服务员听完点了点头，很快领着方清屹前往包厢。

方清屹走后，江濯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旋即往相反方向的通道走去。

许吟等得不耐烦，便自作主张点好了菜，方清屹抵达包间时，服务员正进进出出地陆续上着菜。

吃饭间，许吟好奇地询问起昨晚酒吧的后续，方清屹觉得聒噪，让其闭嘴，又道：“食不言寝不语。”

许吟哂笑一声，随即脑袋转向唐煦，“方清屹铁定是弯了，你是不知道昨晚，他后来是带着江濯离开的。”

他讲着添油加醋了一把，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昨晚酒吧里方清屹给江濯送花的场景，说是那场面堪比电影还刺激，最后叹道，真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禁忌之恋。

唐煦虽然不是同性恋，但也知道以如今社会开放的地步，alpha和alpha谈恋爱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