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是要去垫巾吗?&rdo;宋可菲看到了他手中捏紧的卫生巾片，&ldo;走吧，我扶你去厕所，量多漏出来就不好了。

&rdo;

&ldo;……&rdo;今天学到了好多女生私人词汇。

秦楷铭上过生理课，知道女生来月经会经痛，但没想过会这么痛。

他做梦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艰难地从教室走到洗手间。

还是一边明显感受着血液的流动……

见他要拐进男厕，宋可菲赶快把他给拉了回来：&ldo;顾盼，你走错厕所啦!&rdo;

秦楷铭：&ldo;……&rdo;给疼忘了。

宋可菲把他拉进了隔壁的女厕，现在这层楼的学生都差不多已经到楼下了，厕所里没有其他人，每个隔间都是空的。

&ldo;你去吧。

&rdo;宋可菲站在隔间外，&ldo;我等你。

&rdo;

&ldo;……我可能有点久。

&rdo;他还不会用卫生巾。

宋可菲道：&ldo;没事，我理解，我痛得厉害时也想拉肚子。

&rdo;

秦楷铭：&ldo;……&rdo;更头疼了，还会拉肚子的吗?

进了隔间，把门关上，秦楷铭开始了他人生中首次换卫生巾的尝试。

就在他在一团圣光下研究前后方向的时候，宋可菲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ldo;顾盼，我想……问你一件事儿。

&rdo;

秦楷铭应道：&ldo;什么?&rdo;

&ldo;就是……&rdo;宋可菲变得吞吞吐吐起来，&ldo;你和秦楷铭……是什么关系呀?&rdo;

秦楷铭贴卫生巾的手顿时一抖，拆好的姨妈巾差点掉地上。

宋可菲见他没回应，试探性地唤道：&ldo;顾盼?&rdo;

秦楷铭道：&ldo;你想问什么?&rdo;

宋可菲沉默了数秒，才再次开口道：&ldo;你和他，是在交往吗?&rdo;

秦楷铭松了口气，刚才他还以为被察觉到了他的真实身份，不过转念一想宋可菲应该没有那么厉害，事实证明果然如此。

他淡然道：&ldo;没有。

&rdo;

&ldo;原来你们没在一起啊……&rdo;宋可菲的语气也莫名轻快了些许，&ldo;那你……喜欢秦楷铭吗?&rdo;

&ldo;不知道。

&rdo;秦楷铭垂下眼睑，细心地将卫生巾的小翅膀按网上教程所说的那样贴好。

宋可菲惊讶道：&ldo;不知道?&rdo;

&ldo;嗯。

&rdo;

这绝对是最诚实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