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阿部塔塔也被闪电劈的烟消云散，但是她们的精神力都回到了主体。

阿部塔塔脸色有些苍白，可依然站立如松。

雷汪看到她额心显现出了那个熟悉的标志。

安博士曾经告诉过他，世界上只有他的受造物才会有跟他一样的标志。

雷汪彻底相信了。

突然笑了，能死在他曾很敬佩的元帅手里，也是值了。

“……安博士……小……心。”

雷汪呢喃出几个字就彻底闭上了眼睛。

消散了……雷汪死了。

可惜阿部塔塔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危机彻底埋下……乌云散去，露出天空本来的模样，阳光撒在他们逝去的地方。

除了地上的那些枪，不留一物。

她说到做到，确实没能有一个人能离开。

阿部塔塔撤回精神力，抬眼毫无波动的看了一眼季川，转身离开。

“阿部！”

季川几步跑过来，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扳过身来，上下检查：“你没事吧？”

阿部塔塔见他眼里的担忧不似假，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了一些，摇摇头。

季川突然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心有余悸：“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阿部塔塔睁大眼睛，胸口那个地方，跳的很快，异样的感觉。

“那你刚刚打算去哪儿？”

季川握着她的肩膀，低头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阿部塔塔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她就是想逃离。

轻声问道：“你，不害怕吗？”

季川弯下腰，与她平视，捧着她的脸：“我为什么要害怕？我的阿部刚刚可是救了我们啊，阿部，你真的很厉害。”

毫不吝啬的夸奖，与她千年前听到的那些都不一样。

别人不是说她残暴，就是说她无情，那些咒骂她的声音她都还记得，只是不在乎。

却有些在乎季川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悄然改变。

阿部塔塔突然笑了。

这是她第一次笑，真正的笑。

眉毛弯弯的，眼睛也弯弯的，黑白分明眸子映出了他的身影，嘴角向上，洁白的牙齿，还有可爱的酒窝。

明明没有很特别，可就是很好看。

季川愣愣的看着，慢慢凑近，轻言道，“阿部，可以吗？”

“什么？”

“咳咳咳——”

旁边的人突然剧烈咳嗽。

季川蓦然回神，回头不悦的看向莫子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