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没有对凡人开放呢？”

殷虎看着身后不管是喝酒还是跳舞的人，都无一例外全是自己人。

哪吒又为殷虎倒了半杯酒，回道：“对凡人开放的话，有些小妖就怕自己喝多暴露自己的身份。”

“也是。”

殷虎点了点头，饮下手中杯子里的酒，认同道：“不管是大妖还是小妖在醉酒后都容易暴露自己。”

“嗯，所以我这边不对凡人开放就是怕出现这些不必要的麻烦。”

哪吒盯着殷虎，出声询问，“你今天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殷虎放下酒杯，双眼毫不掩饰地在哪吒全身上下扫了个遍，把哪吒全身盯着发冷颤。

越看哪吒，殷虎越发激动，昏暗灯光下都能清晰看到他发亮的眼睛。

按捺住激动，轻咳一声，眼眸却一直盯着哪吒的身体。

哪吒搓了搓双臂，向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盯着突然变态般盯着自己的殷虎，“你，你干什么这样看我？！”

殷虎指着哪吒的身体，问道：“你这个身体用起来是不是跟原装的一摸一样？”

哪吒放下双臂，蹙眉疑惑道：“你问这个干么？”

“……肯定是有需要。”

殷虎问，“如果有个人只要重塑肉身的其中一个部位，这个可以吗？”

“一个部位？”

哪吒满脸问号，“那个人是断手还是断脚了？”

“……没断手，也没断脚。”

殷虎汗言。

“没断手，也没断脚，那他要重塑那个部位？”

哪吒托着下颚疑惑。

“……”

殷虎不知如何回答，选择了跳过此话题，问道：“你就告诉我能不能弄？”

“嗯……”

哪吒托着下颚思考，殷虎紧张地看着哪吒，半响，哪吒抿了抿嘴说道：“我这肉身也不是我自己弄的，你问我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殷虎：“你……怎么不早说！”

哪吒摊开双手，“你也不问啊。”

忧郁地盯着事不关己的哪吒，殷虎再次问道：“那我应该问谁？”

“我师父啊。”

哪吒说，“我这个肉身是他帮我弄的，这个你要去问他。”

两人正聊着，旁边来了一个客人坐下，指着墙上写的招牌特制酒，“老板，给我来一杯烈焰。”

“好的。”

哪吒动手为那位客人调制“烈焰”

，边继续跟殷虎说，“不过我师傅晚上八点就睡下了，你只能明天再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