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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燕觉得自己的脸仿佛烧着了,他有些无措地看向自己的丈夫,不明白夏越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还是在外头,他的幼弟还离得不远。
夏越乐了,亲了他脸蛋一口,笑道:“红得像苹果,最近式燕真容易脸红,这是好迹象。
为了让式燕能多露出些表情来,看来以后为夫要多多说些这样的话才是。”
式燕羞得不行,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撇开眼不看他,任他在那里笑得双肩直颤。
好在这时以乐终于得到父爹同意,从厨房跑了出来,招呼哥哥和哥夫快点走,才算是救了他。
弟弟们带着哥哥和哥夫去玩了,父亲也出了厨房到院子里劈柴,以敖在厨房里给斑鸠拔毛,看了看门外的父亲,又看了看爹爹忙碌的背影,有些欲言又止。
“爹爹,”
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开口了,“哥夫真的没有欺负你们?”
白爹爹回头看执拗的二儿子:“当然没有。”
“可是,爹爹你都哭了,哥哥眼睛都红了。”
少年直直地望着自己的爹爹,一副不问出真相不罢休的架势。
他才不像弟弟们,被转移了注意力就忘记了这件事,不问清楚,他心里就一直有根刺。
对上以敖固执的眼神,白爹爹想了想,笑了。
儿子这么懂事,这么护着他大哥,实在是好事不是么。
何况,让自己落泪的事情,更是恨不得四处向人炫耀的大好事,没必要藏着掖着不告诉儿子。
“爹爹哭是高兴的。”
白爹爹说。
“高兴?”
“是啊,因为你哥夫说,他不会取侍郎,这辈子只要你哥哥一个。”
白爹爹说出这句话时,脸上溢满了欢欣。
以敖愣住了,半晌才说了句:“他有隐疾?”
白爹爹洗菜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给了儿子脑瓜子一下。
“你都想的什么呀,怎么能这样胡说。”
“他先前不是大病了嘛,我以为……”
天气冷,白爹爹下手又重,以敖脑袋生疼,可是手上在拔斑鸠毛,脏兮兮的,不能摸摸自己的痛处,让他觉得更委屈了,“那他为什么不取侍郎?”
以敖是不觉得云家少爷会对自己哥哥动情的。
本来吧,他们之前都不算互相认识,成亲是为了冲喜,与哥哥做夫夫是因为道义,谁都认为他肯定会取侍郎的。
换做是自己,被父爹硬塞个未谋面的夫郎过来,也是会很不高兴的,以敖觉得夏越不冷待自己哥哥就算很好的了,想都没想过他会喜欢上式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