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情这次没有马上给予答案，她似乎笑了下，问他，“人吗？”

方秦没注意到她这个问题的异样之处。

他点点头。

姜情抬眸思考着，莞尔应道：“有啊。”

还挺多的。

虽然她知道，她想的跟他说的意思是不一样的。

方秦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愣了一会。

“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不死心，还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姜情却没理他了。

正好上课铃声响起，位置的主人回来了，他只得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宋威刚刚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伸手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兄弟，别灰心，管她喜欢的人是谁，谁能抱得美人归，这才是最重要的。”

方秦挡开他的手，“我没事啊，我就好奇问问。”

宋威有点失望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失恋了呢。”

方秦白他一眼，“你才失恋了！

我的字典里，就没有失恋两个字。”

宋威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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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学后。

姜情跟程语柔一起走在校道上。

感觉到不少人的视线，程语柔有点紧张，眼睛都不知道该望哪。

“姜情！”

方秦从后面追了上来，在她前面倒着走，笑眯眯地问：“你住校了吗？”

她们走的这个方向是食堂。

如果不住校的话，一般下午放学都该往校门的方向走才对。

见姜情没有回答，他就当做她默认了。

程语柔看了看姜情，没说话。

方秦双手撑着后脑勺，一边看着她，一边往后退着走，吊儿郎当地说：“早知道我也住校了。”

到了侧门的分岔口。

程语柔跟姜情道了别，就分开走了。

方秦一愣，看到姜情往侧门的方向走，急忙追上去。

“你不是住校啊？”

姜情终于理他了，“我什么时候说我住校了？”

“你走这边干什么？不回家吗？”

方秦正疑惑，就发现她停下了脚步。

他跟着停下，看着她。

姜情似笑非笑地问他：“你这是在跟踪我吗？”

“不是。”

方秦摸摸鼻子，有点心虚的样子，“我是想送你回家，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