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抖着唇，呼吸变得急促，太阳穴开始发胀，极其小声地道：&ldo;成年了……&rdo;

&ldo;哦‐‐&rdo;他拖了老长的音，尾巴悠悠地立了起来，直到高过我的头顶，就那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神色疑惑：&ldo;我很可怕吗?你为什么还在发抖啊。

&rdo;

&ldo;我很好看啊。

&rdo;他绕过我的左边。

&ldo;我很可爱的嘛。

&rdo;他掠过我的右边。

&ldo;大家每天都在夸我。

&rdo;他自上而下，用双臂抱住我的身体，他冷得像是冰柜里的尸体，带着丝丝凉人心脾的冷意;&ldo;你很好闻呐，和我的药味道特别像;你真的成年了吗?要不要尝尝我的烟，甜丝丝的，有一点点……&rdo;他的尾巴缠住了我的腰，鲜红的蛇信子打在我的耳朵上，&ldo;呛。

……嗯，可是效果很好哦。

你是珊妮新买的女仆?你喜欢看电影吗?我好喜欢看电影;最近我看了《深日》，我很喜欢里面的美人鱼，然后我就很想养一条;你长得很像我梦里的小人鱼，但你没有尾巴……你是不是因为没有尾巴才害怕的呀?没关系，我让西泽尔给你做一条会动的，我们游泳的时候，你不要穿这样的裙子了，腿其实很不方便的，啊，你不要害怕嘛。

&rdo;

他把我托了起来，放在那条粗厚的尾巴上，往他的床边游，就像是野外猎到了丰厚的食物、兴致勃勃的大蟒蛇;&ldo;你不是害怕吧?你是发病了吗?你有没有头晕?发病很痛苦的，我给你先吃点药……&rdo;他拿起自己的烟枪，往里看了看，发现快没了，就有点头疼，&ldo;糟糕了，我的本来就不够，应急用了他的，他待会也要生气……&rdo;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话，想了半天，看样子还没想好，就抱着我上了他的地盘，把最后的那点在床头上磕了磕，然后试着让我含住，嘴里道：&ldo;吸一口啊，就不疼了;西泽尔去配新的了，他本来就应该昨天配好的，结果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啊，哥哥。

&rdo;

他抬头，我顺着他的目光，没看到人。

而下一秒，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突然面带怒色，疾步走了进来。

………

&ldo;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rdo;见自己的房间被人占据;对方蜜色的眼眸一眯，&ldo;老远就闻到你在我这儿干的事，还没到时间，发什么情，一股腥气……!你又拿我的药用!&rdo;

等他目光从烟杆、移到被人身蛇尾的少年死死缠住的我后‐‐还穿着深蓝色的长袍睡衣，头发显得有点乱糟糟，和那天矜持而高贵的人完全不同的大男孩上去更生气了。

兄弟关系?

他咬着牙，指向抱住我的人，抬手，就把那条肥嘟嘟、亮晶晶的尾巴向外用力拉扯，&ldo;滚滚滚!不许你碰她!她是我的!&rdo;

第3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