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仔细看了看，谨慎而又慎重地点点头：&ldo;丑。

&rdo;

白芷一脸不相信：&ldo;褚哥哥说很不错的。

&rdo;

南音反问：&ldo;他什么时候说过你不好?&rdo;

白芷认认真真地想了想，得到的答案是没有，心中对南音的话更加赞同：&ldo;那，我该怎么办?&rdo;一想到自己顶着这副丑样子和褚攸待了许久，他简直想要撞墙。

南音眼前一亮：&ldo;不如哥哥帮帮你?&rdo;

&ldo;好啊好啊。

&rdo;白芷的眼睛闪得比他还亮。

白芷兴冲冲地带着南音到他那房间找了一堆衣服，南音随便翻了翻，将那些书童穿的短衣服全都皱着眉挑了出去，再看他剩下的衣服都是白色的：&ldo;这些衣服看起来倒是可以，不过穿过很多次了吧?&rdo;

&ldo;嗯嗯，&rdo;白芷点头如捣蒜，&ldo;没坏没旧就没舍得扔。

&rdo;与褚攸在一起后也越来越节俭了，他有一个会过日子的褚哥哥。

南音倒也没说什么：&ldo;以后可以尝试换些别的颜色的衣服。

&rdo;

&ldo;嗯嗯。

&rdo;白芷再点头。

&ldo;不如今天先这样吧，&rdo;南音眼中闪过一道金光，&ldo;我给你梳梳头发怎么样?&rdo;

尚不知上了南音这条贼船的白芷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屋子里有铜镜，南音没让他坐过去，理由是铜镜那里的椅子太高，坐在那里梳头不方便，白芷不疑有他，坐在一个小矮凳上高高兴兴地让南音给他梳头发。

差不多快到中午了，南音的头发也梳好了。

白芷兴高采烈地要去照镜子，却被南音一把拦住：&ldo;先别去照，给褚攸和自己一个惊喜，算算时间他马上也快回来了，我先回去了，不在这里打扰你们。

&rdo;

南音十分好心地帮白芷关上门，白芷心中虽是很好奇，但还是耐住性子没去照镜子。

外面传来学子们的说话声，褚攸很快推开门进来了。

白芷有些羞涩，也有些迫不及待，蹦蹦跳跳地就走到门口，仰着小脸高兴道：&ldo;褚哥哥，你看我美吗?&rdo;

褚攸眼睛弯了玩，嘴角往上勾了几勾，终究没有笑出来，揉揉白芷的脑袋很郑重地说道：&ldo;很美。

&rdo;白芷再单纯也从褚攸的眼里觉察出一丝的不对，他甩开褚攸的手，几步跑到铜镜前一看，一个响彻整个行道书院的怒吼久久没有消退：&ldo;南音，我要杀了你!&rdo;

白芷踹开隔壁那张房门时，南音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茶，丝毫没有做错事的自觉。

云庭舒画画的手猛地一顿，接着就看见浑身冒着火的白芷从外面像阵风一样进来了。

褚攸跟在他身后，与云庭舒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男人颇为惺惺相惜的耸耸肩。

&ldo;怎么，来感谢我了?&rdo;南音笑得很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