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走吧！”

少年还摇头，不过终于开口说：“我很饿，所以……”

炮天明一打量桌子上，就一个素面碗，里面连一点汤也么剩下。

炮天明叹口气说：“兄弟，不容易。

前几天我和你没什么区别。

小儿！

上点吃的。”

少年摇头说：“我饱了！”

炮天明正等待少年下文，少年却一句话也不说。

这下让炮天明头疼问：“你不走也不吃东西，你想怎么样？”

少年说：“我可以洗碗还面钱。”

“我是老板，说了不用还了，这边还1金，你先拿着路上花。

要是不够，尽管开口，别客气，今天反正是冤大头做到家了。”

少年摇头说：“我要去边关，但我不是叫花子，可是我又没钱。”

炮天明怒问：“那你想怎么样？”

“我可以赚钱。”

炮天明问：“你最擅长什么？”

“杀人。”

少年的口气很淡，似乎在说杀鸡一般。

炮天明吐血，合着还是同行，都是宰人，但是却有本质上的区别。

这时楼下人喊：“老板，借步说话。”

炮天明跑到楼下，一个模样懒散的白衣少年坐在椅子上。

炮问：“你又他妈什么事？”

白衣少年笑着说：“老板怎么这么大火气，好歹我师傅和你也有交情。

你可以算我半个师叔，怎么对我这做晚辈的这么看不顺眼？”

“你师傅？”

炮天明。

白衣少年拿出一把柳叶飞刀，手一展，插在一瓶精装路易十三上。

“哦！

……发克，这一瓶进价就要20金，是本店的镇店之宝，赔钱……”

白衣少年一翻口袋苦恼说：“我也没钱。”

“欺负我老实是不，你要知道我一报警，你们两个都得进去。”

白衣少年笑嘻嘻说：“但我会擦桌子，怎么说，你和我师父交情不浅是不，你也不忍心让我流落街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