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想，王芳的死漏洞满出，简直快漏成了筛子了。

于是甘甜很快拿出态度不耻下问：&ldo;那你有什么看法？&rdo;

&ldo;我的看法是……&rdo;秦申老神在在夹了一筷子鸡柳放进嘴里，咀嚼了两下而后点评，&ldo;这家的鸡柳做的蛮不错，入味肉不柴，吃起来口感顺滑。

你也来尝尝。

&rdo;

甘甜：&ldo;……&rdo;

按照秦申的理论，吃饭的时候可以思考，但是少聊天，不好消化。

好不容易吃完了一顿饭，秦申煞有其事的拿出了笔记本、圆珠笔，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边画图边分析。

&ldo;我初步的想法是，当日你们玩四角游戏的时候极有可能召唤出了某种不干净的东西，当时你察觉到了，但是其他人却并没有发现。

&rdo;秦申分析说。

甘甜立即联想到那件现在想起来还令她胆颤的事情，打了个哆嗦点点头：&ldo;你指的就是当时有人在背后拍我的事情？&rdo;

秦申正色：&ldo;对。

&rdo;随即在纸面上写下了五个名字：王芳、周培培、苏雨霏、甘甜，以及&ldo;不知道&rdo;。

他笔尖点在&ldo;不知道&rdo;上面解释说：&ldo;我们可以假定这个&lso;不知道&rso;就是被召唤出来的东西，而后这个东西直接导致了王芳的死亡，但是，你注意我说的这个但是，但是它并没有消亡。

&rdo;

秦申所说的甘甜完全能够理解，同时提出自己的疑问：&ldo;假设真的如你说说，是那个东西导致了王芳的死亡，那么现在王芳一再出现又怎么解释？&rdo;

秦申回答说：&ldo;大概是因为它附在了王芳身上，或者说王芳因为惨死，所以也变成了&lso;它&rso;的同党之一，就好比是伥鬼。

&rdo;

甘甜几乎是惊叫出声：&ldo;为虎作伥？！

&rdo;

秦申颔首：&ldo;就是这个意思。

至于说你刚才提出的为什么现在它们才作乱，我觉得是和你们最近的这一次聚会有关系。

&rdo;

甘甜也想到了这一点，手拿着笔在纸上画出自己的思路。

&ldo;确实如此，毕业之后我们四个人就各奔东西了，尤其是周培培更是一直在国外，要不是这一次的同学聚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见面呢。

&rdo;她笔尖在周培培的名字下面重重的画上了两条横线，脑子里瞬间打过一道闪电。

&ldo;所以说，对方第一个杀死的人就是周培培，是因为担心周培培再出国？不过鬼还在乎距离，需要办护照、签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