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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我们惩罚那些要把我们出卖给国王的人,&rdo;我故意带着悲伤的语气说,&ldo;我们怎么才能更严厉地惩处那些要把国家交给饱学无用知识的人呢?&rdo;然后,带着满脸的沉痛和沮丧,心满意足地把他送上断头台。
&ldo;噢,帕洛德!
帕洛德!
你要早听我的话何至于此。
可怜的帕洛德!
&rdo;
那场争吵依然历历在目,使我感到极为不快。
帕洛德是我唯一能与之交谈的人。
离开他,是认为他很邪恶,但同时又缺少了每夜听我大发议论的人,这使我蒙受巨大损失。
写了一封委婉的书信后,我让内蒂自由了。
我确实在想:这事就算结束了,永远地结束了。
我对帕洛德说过:&ldo;女人已不能再纠缠我了。
&rdo;
后来,又过了一周多时间,没有什么反应。
这一周之中,我一直强烈地想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
我发觉自己仍然忘不了内蒂,心里不断地回想着她的样子,有时感到极满足,有时很懊悔;一边心中悔恨,一边意识到最终的结局已经出现在我们面前,在我心灵深处,我不相信我们之间的关系完结就象我不相信世界末日到来一样。
到那周快要结束时,只要我一想起她,脑子里就浮现出她的模样。
白天,我时时地想起她。
夜晚,我经常梦见她。
她的样子一清二楚,脸上泛着红晕,泪水把脸都弄湿了,头发似乎有点乱。
我一开口和她讲话,她转身就走掉了。
这个梦在我心里留下了痛苦和忧伤。
一早醒来,我发疯似地想见到她。
星期日,母亲非要我和她一起去教堂作礼拜。
对此她有两个想法。
一方面,她认为这样做对我下一周找工作会有帮助;另一方面,由于加比塔斯先生眼镜后神秘的眼神示意能帮助我,母亲想看看他是不是真有办法。
我勉强答应去,然而,对内蒂的想念占据了我的心,我告诉母亲我突然想起有些事要办。
大约在11点钟,我动身步行了17英里(注:英美制长度单位,一英里等于5280英尺,是1,6093公里。
)去了柴克斯黑尔。
靴底在脚趾部位裂开了。
我已把掀动的那部分靴底切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