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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方平揪着床单的手下意识地收紧,整个身体都浮上一层淡淡的粉,显然已经动情了。
他不耐烦地在谭泽尧腿上踹了一脚,一面喘息一面道:&ldo;婆婆妈妈……做什么,要做赶紧做!明个儿……&rdo;还得给我这壳子的主人接风洗尘。
凌方平的话消失在一阵让人灵魂战栗的愉悦里,刚刚发泄过的部位突然被陌生的温暖潮湿包围,激情潮水一般在他身体里涌动,烫的他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但却是第一次,谭泽尧俯在他身下,卖力地取悦他。
说实话谭泽尧做这个的动作并不熟练,牙齿偶尔磕在上面,有一点儿痛,但凌方平心理上的满足远远超过肉体本身的愉悦,仿佛有一把火在他的血管里奔突来去,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凌方平紧紧地抱住谭泽尧,在他身下无声哭泣。
&ldo;这就哭了?小淫贼!&rdo;谭泽尧抹了把他脸上的泪,揶揄道,&ldo;我抱你去洗一下,早点儿睡。
&rdo;
这就是到此为止的意思了。
凌方平无端有些感动,在他那玩意儿上轻轻蹬了一脚:&ldo;你是不是不行啊?&rdo;
‐‐永远不要怀疑你男人某方面的能力。
这是凌方平得出的血的教训。
那晚谭泽尧是从他身后进入的,凌方平侧躺在床上,承受着谭泽尧一波又一波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冲撞。
激情的风口浪尖上他回过头去跟他的爱人接吻,任爱人滚烫的舌在他口腔里疯狂扫荡。
上下都被充满的感觉,无比温暖和安心。
抵死缠绵。
仿佛有一生一世那么长,直到谭泽尧给洗过澡,抱着他安然入眠,在梦里还在微笑。
直到第二天过午谭泽尧来叫他起床,凌方平一面往被窝里出溜一面模模糊糊地嘟囔:&ldo;别捣乱!没看到……老子在做么?&rdo;
谭泽尧:&ldo;……&rdo;
因为大家都不太想早起,定好了的接风宴在俞远同志的首肯下取消了,单等傍晚直接在常高峰ktv包厢里碰头。
这年冬天很是反常,南方普降大雪,北方却天气晴好。
凌方平家在淮南,常年呆在成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
加上这身体底子算不上好,体质偏寒,饶是被谭泽尧裹得棉球也似,还是哆哆嗦嗦上下牙磕磕碰碰个不停。
贝贝受不得吵,昨天就送去秦月那里了。
秦月那里是自家烧的土暖气,虽然麻烦点儿但却很暖和。
大雪天开车容易出危险,再说地方也不算远,俩人就当饭后散步溜达过去。
&ldo;冷么?&rdo;谭泽尧把凌方平的左手揣自己兜里暖了半天,指尖还是冰凉冰凉的。
&ldo;当然……咯吱咯吱……冷……磕磕磕……&rdo;
谭泽尧:&ldo;……&rdo;这声音听起来很像……老鼠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