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悠悠醒来，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小白那张美人脸可真是赏心悦目，令人心情大好，他甜甜笑起来。

“做什么。”

苏玄青声音很软，有气无力。

“汗排得太多，湿衣服会阻碍体内湿寒之气顺利清散，你必须要泡一个热水澡，这样身体会好得更快。”

褚云给他擦着额头和颈窝处的汗。

“唔，好。”

他没什么力气，脑袋晕晕，压根没反应过来褚云说的是什么。

回答完又继续睡。

褚云：“……”

“苏玄青，不要睡。”

“嗯。”

还有些意识的人，仍旧很乖地答应。

只是躺着没动。

褚云摇头叹气，“上辈子是不是挖了你的坟，这辈子这么伺候你。”

他抱起来苏玄青，走出房间。

这岛上有一座当年他挖的小池，常年温暖适宜。

他为了不把苏玄青身子看光了，先把人放在水里，才一点一点褪去了这人衣衫。

“白的跟个小姑娘一样。”

褚云将上身扒光后，阳光下白到发光的肤色，很是眨眼。

他像是一块没有瑕疵的宝玉，歪头靠在褚云给他的准备的枕头上。

衣服脱到这个程度，褚云尽量别过头，不怎么看他。

水下藏住的身子，他摸索着去脱。

他可从未干过这种事，不熟练，摸了半天好像把苏玄青的腰带给打成了死结。

更脱不下来了。

褚云暴躁，不如直接撕了吧，回头让他穿自己的衣服。

狼妖给他带了不少关换洗衣物。

他说干就干。

“嘶啦”

几声，褚云非常痛快地把苏玄青的衣服撕成七八片，纷纷扔在岸边。

小豹子以为褚云在跟他玩，叼着衣服碎片扑通跳水，又跳上岸，玩得不亦乐乎。

水花不断飞溅，褚云一把捞住玩疯了的小豹子，阻止它，“安静。”

“嗷！”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