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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样就解决我们的问题了,&rdo;他说,&ldo;然后露易丝再去网络上找一个对尼古丁上瘾的家伙。
&rdo;
我过街回家。
埃莱娜不在,不过我发现她的健身服在洗衣篮里,因此猜想她已经回家冲澡换过衣服了。
这是几天来我所做过最精明的推断,因此深感自豪。
我打电话到店里给她,结果是应答机接的。
我没留话,正在考虑十分钟后再打还是直接去那边时,门打开了,她走进来。
&ldo;我开了店,&rdo;她说,&ldo;然后四处看看,然后说去死吧。
我又锁了店门,然后回家。
&rdo;
&ldo;于是你就在这里了。
&rdo;
&ldo;于是我就在这里了。
&rdo;她发现我在盯着她,就说,&ldo;我气色坏透了,对吧?老实告诉我。
&rdo;
&ldo;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你气色从没坏过。
一次都没有。
&rdo;
&ldo;直到现在。
&rdo;
&ldo;现在也不坏。
&rdo;
&ldo;你是想告诉我,我气色好得不得了吗?我可不这么认为。
&rdo;
&ldo;你气色不错。
&rdo;
她走到门厅照镜子,我跟着去,她两手的食指放在颧骨上方,朝上推,然后松手。
&ldo;去他妈的地心引力,&rdo;她说,&ldo;谁要地心引力来着?该死,我还会成为永葆青春的女人呢。
猜猜怎么着,我只是跟其他人一样罢了。
&rdo;她转过来面对我,&ldo;老天,你听到我说的吗?唯一比我嘴边小细纹更糟糕的,就是从嘴里讲出来的话。
我我我,他妈的永远都是我。
谁在乎我看起来是不是显露了实际年龄?总之我本来就那么老不是吗?只不过我不想显露出老态罢了。
&rdo;
&ldo;这两天大家都不好受。
&rdo;我说。
&ldo;我想是吧。
昨天晚上我没睡多少,现在我可以躺下,可是到了晚上只会又整夜不睡地瞪着窗外。
你知道吗,世贸双塔不会回来了,莫妮卡也不会回来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