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所做的事情是有科学基础的。

&rdo;

&ldo;是，当然了。

&rdo;他没有忘了原来在讲什么，但他很高兴因此得知阿普尔怀特注意听他的话。

&ldo;但即使是纯科学也有直觉的成分。

大部分科学发现都是出自直觉，勇于尝试，而与逻辑或科学方法没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是无辜的。

我很确定这一点，毫无怀疑。

我无法向你或向自己解释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我就是知道。

&rdo;他给了阿普尔怀特一个更为温柔的同情的浅笑。

&ldo;恐怕，&rdo;他说，&ldo;你也只能相信我了。

&rdo;

阿普尔怀特只是注视着他，他的脸此刻变得温和而不设防。

然后，没有想到的是，泪水开始流下他的脸庞。

&ldo;对不起，我已经有，要命，我甚至想不起来多久没哭过了。

很多年了吧。

&rdo;

&ldo;没什么好道歉的。

或许应该道歉的是我。

&rdo;

&ldo;为了什么?为了你是第一个相信我的人吗?&rdo;他匆匆一笑，&ldo;不过也不完全是这样。

这几年我收到过半打女人的来信。

她们就是知道我不可能做这种事，她们关心我，希望我明白在我需要的时候她们会多么坚定地支持我。

我听说死囚牢房里每个人都收到过这种信，你所犯的罪愈令人发指，愈轰动，你收到的信就会愈多。

&rdo;

&ldo;这是一种难以理解的现象。

&rdo;

&ldo;她们大部分还会寄照片来。

我没留着照片，其实信也没留，我连回信都不考虑，不过有两三个人还是照常一直写信来。

她们想来看我，其中有一个就是不肯放弃。

她想嫁给我。

她解释说，现在既然我已经离婚了，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根据她的说法，这是宪法赋予我的权利。

但无论如何，这是个我不想履行的权利。

&rdo;

&ldo;是啊，我觉得你不会愿意的。

&rdo;

&ldo;而且我从不认为她或其他人真心相信我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