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例:UC浏览器、QQ浏览器)
铅笔书屋手机版网址 qianbishuwu.com
“我们在醴泉山呆了好几个月了,已经酿了好多酒了,那里的酒窖装不下了。”
“哦。”
花雕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句,窝在他怀里,目光又转移到自己掌间的马鬃上,慕卿有一只手把缰绳拉得很松,这样万一她没抓紧,也可以第一时间搂住她。
事实是,慕卿的蛊毒之症每三个月发作一次,每次发作后他都会换个地方,以此计算着下次发作的日子。
“花儿,”
慕卿一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把花雕虚揽着,“去跟娘亲道个别吧,我们明年春天再来看她。”
“嗯。”
花雕从来没有骑过马,相对于害怕,她脸上更多的是兴奋。
慕卿初见花雕,是在一个叫西梁的边陲小地,西梁东面有一座山叫做望南山,花雕的娘亲就埋在那里。
翻过了山,就是耿安国都城临初,得需整整半天的路程。
而西梁的北面,就是醴泉山。
醴泉山虽然也和临初接壤,但它和望南山不同,更加幽深寂静,因远离尘嚣,更多的是山间的自然和纯净,连空气里都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生命力,慕卿每年的第一批酒就在这里酿成。
正是六月,醴泉山上郁郁葱葱,鸟雀不计其数,各种鸟鸣声充斥在耳畔,偶尔传来几声布谷鸟的鸣叫声,悠远而绵长。
慕卿勒了马,停在一块草地上,打算喂饱了良驹好继续行进。
马儿正悠悠吃着青草,小花雕蹲在一边,细数白马长长的睫毛,看它津津有味地咀嚼着,最终感叹了句:“磨精,你看,它的眼睛好大啊。”
花雕还没看个够,就被慕卿一把捞上马,拉了缰绳,继续前行。
告别了醴泉山,马车来到望南山的时候已经是一个黄昏,花雕抱着那块冰冷的墓碑,低声喃喃道:“娘,小花要走了,小花会想你的,我们明年再来看你。”
说罢,还不舍地朝墓碑挥了挥手,却再没像上次那样哭得死去活来。
毕竟,在她小小的心里,某个人逐渐替代了娘亲的地位。
“磨精我们走吧。”
慕卿本来正在一旁喂马,大手却被小花一把拉住,心里暗惊了一下,这么快?马都没吃饱呢,上次可不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