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d已经完全傻了，夙愿原来是一件那么悲伤的事么？自己之前想夙愿的方向是不是错了……

&ldo;小宝的命，就是死后游荡几千年来消除自己的恨？&rdo;张小爱渐渐明白了神的逻辑，但是心底却愈加排斥。

&ldo;用不了那么久，小宝应该很快就能得到解脱。

&rdo;柳莫崇似乎是在安慰，他算过小宝的命理，小宝的故事或许在他天劫来临之前就能看到结局。

张小爱一愣，柳莫崇对自己越来越耐心这件事似乎真的不是错觉，而且那一瞬间，张小爱似乎看到了柳莫崇左边胸口闪过了一抹红光。

&ldo;咦？&rdo;张小爱下意识的凑近看，那是柳莫崇的命门？

柳莫崇不着痕迹的飘远，白天的亲密接触让他仍然有些水土不服。

红光一闪而逝，张小爱有点疑惑的低声嘀咕了一句，然后想起另外一件事。

&ldo;你今天为什么又要亲我？&rdo;虽然话题转的很硬，但是看着明显刻意避开自己的柳莫崇，张小爱语气不善。

咕咚！

ted吞了一口对于鬼来说并不存在的口水，对于急速转换的话题和话题里的信息量表示非常震惊。

柳莫崇睁开眼，无言的看着张小爱，他也不理解这话题是如何转过来的。

&ldo;我猜你是不是对靠近你一定距离的女性都会这样？&rdo;问完之后张小爱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柳莫崇今天一直若有似无的和她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她又不瞎。

&ldo;……不是。

&rdo;柳莫崇挥了挥手把一脸八卦眼睛亮晶晶的ted暂时封印，他其实一直没打算隐瞒，不过在这样的气氛下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仍然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张小爱脸一红，按捺下开始不受控制狂跳的心，追问：&ldo;那总不会是因为我吧？&rdo;

&ldo;你有没有听过祭祀？&rdo;柳莫崇沉吟了一下开口。

&ldo;呃？啊？&rdo;张小爱张着嘴痴呆状，亲嘴和祭祀有什么关系？

&ldo;古时候的凡人，为了庄家丰收、家人健康或者自己飞黄腾达，都会选择自己信奉的神祗进行供奉祭祀。

&rdo;柳莫崇见张小爱点头，便继续说下去，&ldo;祭祀用品种类很多，这其中就有人祭。

&rdo;

张小爱抖了抖，他们的话题难道不是在说亲嘴这样喜闻乐见的事情的么？

&ldo;每一位神都会有一项做凡人时保留的特殊爱好，我们的大哥最喜爱的是女人。

&rdo;柳莫崇停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从前的回忆，嘴角含笑，&ldo;成为五通神之后，有些知情的百姓就会将自家的妻女作为人祭对五通神进行祭祀。

&rdo;

……啊？

&ldo;因为投其所好，我大哥对用人祭的百姓家庭有求必应，消息传开之后，祭祀五通神的人越来越多的用了人祭，而五通神|的|名|号也渐渐的变成了五娼神。

&rdo;柳莫崇的声音沉了下来。

……啊？？

&ldo;祭祀这种事，对神来说更像是某种形式的契约，是双方自愿的。

你是用血和我签订了契约的驱魔人，就是双方自愿的，而你主动靠近我，对我来说是一种双方自愿的人祭。

&rdo;面无表情的说完，柳莫崇松了一口气，这些事在第一次接吻后他就想解释了，但是对一个连神都不信的现代人解释人祭，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有点困难。

一阵安静，张小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呆若木鸡。

&ldo;……人祭？&rdo;问的声音带着颤音，张小爱还是维持着呆若木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