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回过头，凝视着聂柔霜。

聂柔霜被杨帆这样凝视着，脸颊变得有些燥热。

“干嘛，我脸上有花？”

聂柔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

杨帆摇头，用十分疑惑的语气问：“你不知道我刚才又威风了一把，有生以来最威风那种。”

聂柔霜脸色恢复正常，笑着问：“怎么威风了，说来听听。”

杨帆作出一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表情：“刚才咱们新城区公安局副局长，筑基中期那种，跑来向我请罪了，威不威风！”

聂柔霜一副看你就这点出息的表情：“然后呢，还有呢？”

杨帆挠挠头：“我就想知道，谁这么大能量，把副局长都惊动了。”

聂柔霜一脸神秘，打马虎眼：“你猜，猜到了我就告诉你。”

杨帆立刻摇头：“猜是不可能猜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猜，就是只有你告诉我答案，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这个样子……”

“你怎么可以这样……”

聂柔霜一脸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不知道该怎么说杨帆了。

杨帆故作惊讶：“我怎么样，我感觉挺好啊——”

“你真的要知道吗？”

聂柔霜一脸无奈，认真讲道。

杨帆摇头，既然人家不太愿意说肯定有不方便的地方，他也就不问了。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想看看聂柔霜到底什么身份，如果想要让聂柔霜成为师徒社初始成员之一，会遇到多大阻力？

毕竟像一些大世家的弟子，是不能胡乱加入社团的。

一旦加入某个社团，会被外界误解为某个世家，和某个社团有利益关联，从而产生连锁反应……

“唉，本来还想抱个大腿呢。”

杨帆的语气带着些许惆怅开玩笑道，马上有认真问：“方便说下你灵脉品级，修行功法品级吗？”

聂柔霜一脸不解，心中有一万个疑惑。

以前杨帆不是很高冷那种吗？对她能避开就避开，能敷衍就敷衍，这会怎么像个小奶狗？

难道？难道杨帆和那些臭男人一样，经历曹局长请罪一事得知她身份不简单，所以刻意巴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