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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对自己对那人的死去不抱有同情而感到内疚。
先不说那人的下场是他罪有应得的,且我早有自知自明自己是个情感淡薄,有反社会心态的“疯子”
。
或许在一开始我是对自己这个样子自责过,觉得自己不能跟大家“一样”
总能对那么周遭那么多,甚至跟自己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的事抱有同理心,是我不对。
可后来我也想明白了,不一样就不一样呗,就这样也挺好的。
再说……
那些个哭泣的面具后又有多少个是在真情实意地伤感着的呢?
心那么小块地,能真正正装下的又有几人?
我可以感受到,今晚的阎修是真实的。
我在这份真实里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安心。
心脏却又因为这份安心反而跳动得不寻常。
肩膀上被咬的地方还残留着一股幻痛,痛得我觉得那儿的皮肤都烧了起来,烫得我头脑发热。
我对自己现在的状况感到心慌。
只觉得人可真是一种复杂的动物,连我自己都搞不懂我自己。
【还好当初选的是临床不是心理,不然现在头顶得比“地中海”
还要敞亮……】
默默在心里为自己当初抉择的英明鼓了个掌,我开始回想默背着从头顶到脚趾尖的各种骨头名称,在背到“脊椎二十四,颈七胸十二,腰骶都是五,三四尾一块”
的时候,终于成功和周公击上了掌。
没睡几小时的我第二天是被叶文婷给活活摇醒的。
我不愿睁眼地裹着被子哼哼,就听见叶文婷不断地在我耳边絮絮叨叨:
“玥熙,玥熙,快醒醒!
出事啦!
听说那个住后院的大佬昨晚喝多了之后从楼上摔下来现在人都在太平间了。”
【等等!
楼上?!
】
我立马清醒了,惊讶地说:“啥?摔死了?”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