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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却大大方方让他操纵。
朱?擦了擦马布,用膀子抵了抵许涧,宽慰道:“何必呢,定北侯年少成名,策兵之道非常人能及,你气啥,总指挥都没说什么。”
昏黄的地平线交汇远山,纷忙的草场回归寂静,除了小角落燃着烛火的木屋。
苍白的影子走向窗棂旁的门,江御在后面看入了神,满不在意道:“你这副身子,能干什么?”
林析沉脚步一停,紧攥着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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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我戳你脊梁骨。”
江御几步上前,轻轻柔柔从后面抱他,掰开他的掌中的手,让自己最后一道防线溃退。
“走开。”
林析沉冷冷道。
温热的吐吸纠缠在耳发,他略做躲避,想让对方松手,可是攀环的手视若无睹,薄凉的唇游离在耳后。
“我该走,走了你就开心了。
我带不走马,到时候千里之外谁说了算不一定,我带走了马,关外驿站还能过吗?”
林析沉喉间发酸,尚存余温的手全然陷进冷得像冬天雪地的指缝中,硌得生疼。
“我当真觊觎,不会有今天了。”
林析沉不信,只觉得脖颈被蹭得丝痒,带着点怒气道:“还用得着觊觎,大手一挥什么都是你的,遮遮掩掩聊胜于无。”
“外面风大,枯枝遍野,怕抱不了你。”
江御埋在林析沉肩窝哽咽,让他更加气了,他还没哭起来,怎么,连这个也要求次?
轻裘寒冷的甲片覆在肩胛,无不透着深秋凉意,披下荆棘攀上,马鞭粗糙,染得轻轻一掸,就是灰尘扑面。
所以披了件质地轻柔的氅衣。
“大漠风沙大,常年守夜连宿,一跑就是一个通宵,还要担心敌人突袭包抄,提心吊胆过日子,有了上顿没下顿。”
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哽咽的声音愈甚,还吸了吸鼻子,以一种求安慰的动作又抱紧他。
林析沉真切听进了,喉间滑动,又意识到不对劲,现在是卖惨了吗?他也很惨啊,出外勤时顶着御史台的笔杆子卖命,还被他戕害得里外不是人。
沙哑起伏的喉结挠得酥痒,背后的人轻轻搓捻泛白的指节,一边哭得绘声绘色。
“少来。”
林析沉往左偏了偏,奈何刚刚分毫的动作之下,身上黏着的人蛮不讲理地纠缠紧了。
“待梁永琮回来治你的毒,再走好不好。”
林析沉忆起被扎成刺猬的狼狈模样,心里十分抵触,“治不好,麻烦。”
肩膀上的人嗯哼着什么,依依不舍般,润湿着肩衣紧贴皮肤,“一别经年,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