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营长，你猜猜他们今天最关心什么？”

“你幸不幸福。”

“幸福”

“幸福吗？”

夏沫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去了厨房，她才不管萧政南能不能看到。

家属院的房子离招待所特别近，走路十分钟就到了，所以夏沫没有因为照顾萧政南而辞职。

萧政南白天在家听听收音机，晒晒太阳。

夏沫把火升起来问：“营长，中午想吃什么？”

“小面”

“行”

“我给你烧火？”

“你坐门口陪我说话就行。”

前三天他们就是这样的，偶尔萧政南坐在灶膛前加柴。

夏沫怕烫着或者扎着他，都不让他动手。

两个人像老夫老妻，又像是工作伙伴。

就这样过了十天，夏沫坐在煤油灯下，她总感觉萧政南哪里不对。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他伸手摸了摸。

“营长，你每天吃的挺多的，活动也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瘦了？”

“有吗？”

他摸了摸脸，没什么感觉，摸了摸肚子。

“没有啊，这腹肌都在呢。”

“腹肌？”

夏沫伸手朝着掀开衣服的肚子摸去。

“真的是肌肉耶，一个，两个，三个……”

她点一下，萧政南心里颤动一下。

此刻都庆幸自己是个瞎子。

“营长，你睡着了就去了那边对吗？”

“嗯。”

“那你岂不是每一下都没有休息。”

夏沫终于找到问题所在了。

“理论上这样的，但是我也不累啊。”

夏沫以前喜欢看武侠小说，灵魂状态出游是很费精神力的。

“你能不能别过去了。”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啊。”

“那个石头呢？”

萧政南从口袋里掏出石头。

“你当初说，你的血让这个石头发热？”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