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看着尸体，&ldo;即使他是月球上的人，我也不在乎。

&rdo;他说，&ldo;尼克不像是这类杀人案的实施者。

&rdo;

&ldo;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不像?&rdo;她把最后几个字说得尖刻、刺耳，嘲弄着哈利的看法。

哈利慢慢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他冲尸体侧一下头，&ldo;看看他，看看他被杀死的方式，看看尸体被毁损的方式。

然后再想想达琳的尸体。

这是信教的人干的，尼克&iddot;班尼武度不信教。

你去过他家，他家里没有一点儿与宗教有关的东西。

不管是谁杀死的达琳，那人认为她是邪恶的‐‐不是病态的女人，不是不正常的女人‐‐而是邪恶的女人。

见鬼，尼克根本不会考虑一个为任何人甚至是一个孩子而张开双腿的女人是不是邪恶的。

他可能认为那很愚蠢，他肯定认为她那种做法很愚蠢，因为那明摆着是公开邀人把她抓住。

但是他不会称之为邪恶，也不会愤慨到把这一资讯刻在她额头上的程度。

&rdo;他朝鲍比&iddot;乔的脸上挥了一下手，&ldo;你认为尼克&iddot;班尼武度会那么反对私通，以至于像这样把字刻在尸体上吗?&rdo;哈利摇摇头，然后抬头怒视着维琪，&ldo;他倒是会给没有私通过的人贴上浑蛋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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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否考虑过，他只是在设法摆脱我们?他是个优秀的侦察员。

他知道一个优秀侦察员怎样考虑问题。

他知道你会怎么想，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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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的，假设我同意你的说法。

让我们来看看凶器的选择吧。

我们的凶手用了一把刀，一把相当大的刀，为什么?是因为这是某种宗教祭祀仪式吗?我不知道。

但我确实知道，尼克不会把割喉当做最好的杀人方式来选择。

他也许会使用刀，但是他会对准心脏刺几刀。

他不会把整个房间弄得到处是血。

在命案部工作过的任何人，如果他必须从犯罪现场走出去的话，没有一个想留下这样的犯罪现场。

因为这样做，不留下证据太难了，把证据带走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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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人们妒忌到发狂的地步时，会做出愚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