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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贤王虽然尊贵,归根结底,也只是被册封的臣子罢了,又不是羯王的亲儿子。
他自己都不是王族,后代又算哪门子的王裔?
而且,这样一来,整条故事线,不就歪到羯人那边去了吗?
想不通。
戚斐脑袋都快冒烟了,仍没有头绪。
靠着柱子,东想西想,最后扛不住睡意,伏在了膝盖上,睡着了。
……
与此同时,数十里外,青山之中。
一个挺拔的身影行在了小路上。
他的身边,一个小小的身影背着包袱,一脚深一脚浅地跟着。
薛策原本想替孩子背包袱的。
孰料孩子却摇了摇头,沉默地继续向前走,显然心情还是很低落。
天色渐暗,两人行到了一处石滩前,薛策示意孩子停下来,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明日走到了有人的村落,再找马匹代步。
但火堆才生起来,薛策就捕捉到了林中传来了一阵极远的马蹄声,飞快地盖灭了火堆,抱起孩子,侧身藏在了石头后面。
万没想到,从林中策马出来的,居然是两个羯人士兵。
薛策错愕不已。
羯人的士兵,怎会出现在这里?
两个士兵显然并没有察觉到几米开外的石头后面躲了两个人。
在溪边停下来,往水囊里装了点儿水,还在嘻嘻哈哈地调笑。
巧合的是,因甸吉本身就有一半北昭血统,被其派遣出外的这两个人,父母的其中一方也都是北昭人,此刻说的,就是口音有些生硬的北昭话。
薛小策大气都不敢出。
薛策听了一阵,神色越发凝重和深沉。
那两个士兵还在说话,忽然感觉身后有劲风袭来。
咔拉一声后,其中一人叫都还没叫出声,已被拧断了脖子。
另一个羯人士兵见状,吓得大叫起来,一边想要抽刀。
可还没摸到刀柄,已被薛策反拧住了双手,压在了地上,开始不断求饶。
薛策扼住了他的脖颈,膝盖压在他背上,俯视着他,杀伐厉色于脸上一闪而过:“再说一次,是谁来了?”
那士兵也是个没骨气的,见薛策一出手就是杀招,而他们两个人身上有武器,居然毫无反抗之力,立刻就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哆哆嗦嗦地招了:“是……我说我说!
甸吉,是甸吉来了!
信阳城破,孟子源逃了,甸吉屠城三日,带着两千骑兵追来……听说是,听说是想去涿丹!”
薛策的五指更加用力,冷冷道:“涿丹?我看你走的,好像不是去涿丹的方向吧。”
“不,不是的……他们的确是要去涿丹的,我们是被甸吉派去给后面的军士送信的!
信现在就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