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和你玩玩的，你还当真了吗?&rdo;但是我已经当真了。

&ldo;我不相信。

&rdo;程悦的眼泪慢慢流了下来。

&ldo;那你说你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我的?&rdo;你的懒散，你的迷糊，你的寂寥，你的可爱……你的一切都吸引我，我都陷在其中无法自拔……

&ldo;告诉你也没关系，我只是看你可怜罢了。

&rdo;

&ldo;我不相信。

&rdo;程悦闭起了眼睛，&ldo;阿彦……你骗我的吧?&rdo;

柳生彦闭着眼睛吸了口气，害怕自己会忍不住点头，但是他知道，在他知道在暗处，有很多想要置程悦于死地的人，&ldo;我要和涟子订婚了……&rdo;

程悦愣住了，&ldo;你说什么?……&rdo;

&ldo;我说，我喜欢的是涟子，你只是我的垫脚石。

&rdo;柳生彦道。

程悦忽然笑了，&ldo;是啊……我早该猜到的，涟子那么漂亮，那么聪明……我只是个残废……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可能喜欢我呢?……&rdo;程悦钝钝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掌心，妖冶的血慢慢流了出来，程悦忽然觉得好刺眼。

&ldo;你知道就好。

&rdo;柳生彦忽然觉得自己很陌生，居然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ldo;亲爱的……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的，一直一直在一起的……你说要陪我看雪的……但是……现在好像……好像不行了……&rdo;程悦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柳生彦说，柳生彦的胸口钝钝的痛，痛到窒息。

&ldo;你要对涟子好啊……你要对涟子很好很好……这段日子，谢谢你了……再见。

&rdo;程悦吸了吸鼻子道，像是很释怀的样子，只是不止的眼泪泄露了她的情绪，如果，现在程悦抬头，就可以看到柳生彦不止的眼泪，就能知道这些都是假的……

可是……可是，没有那么多如果的……

包着围巾的袋子掉在了地上，漂亮的袋子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柳生彦看了看程悦的背影，明明只有一步之遥，却觉得真得好远好远，远到是自己永远都无法跨越的距离。

&ldo;一切，只是回归原点了吧……&rdo;自己果然是不配拥有爱情的吗?

&ldo;至少让我陪你看完一场雪……这也太奢侈了吧?……&rdo;柳生彦略带自嘲地说。

程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是记得途中开始下雨了，很大的雨，刚停了几天又开始下了，明天上学的时候又要小心翼翼的吧?真奇怪，这种时候还能想这种事情……

应该也是早就料想到的结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