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要……不要……&rdo;

她并不理会阿格尼斯的呻吟，走上前伸手扳起后者高傲的头颅，看进那双空洞的铅灰色眼睛里。

她抬起另一只手，高高地抬着，配合着一声快意的大笑，狠狠地抽向了阿格尼斯&iddot;洛斯提的脸颊。

注释：

【1】铁线莲的花语：宽恕我，我因你而有罪。

第10章第十章乐园

安洁拉并不理会阿格尼斯的呻吟，走上前伸手扳起后者高傲的头颅，看进那双空洞的铅灰色眼睛里。

她抬起另一只手，高高地抬着，配合着一声快意的大笑，狠狠地抽向了阿格尼斯&iddot;洛斯提的脸颊。

啪。

很清脆的响声。

女骑士的脸偏向一侧。

门外的艾弗利听见这声响，心里大约猜出了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然而，本应当，或者说觉得自己本应当推开门跳上前伸张正义的艾弗利犹豫着。

她一动不动，头仍然贴在门上。

她继续面无表情的听了下去。

&ldo;你的小朋友，也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而已。

就像她对你说的那样，她也认为你是个异端呢。

&rdo;

听到这句话，顺从的趴在地上的骑士猛地支起半个身子用尽所有力气与天使对视。

她一字一句地反驳着，每一个音节都近乎虔诚，就像她微闭的眼、握紧的手，将全部信仰那样不加保留地供出，只为了一个永远等不来的天使的肯定所带来的希望。

她嘶吼着：

&ldo;只有艾薇，是绝不会服从你的。

&rdo;

艾弗利的眼皮跳了跳。

她没动。

天使安排好的戏码仍在上演。

&ldo;是吗？呵呵，我的确是‐‐的确是让她说了那些话，可是你的脑子是傻了吗，蠢狗？她为什么没有向你道歉呢？为什么没有收回自己的话呢？又为什么乖乖的演下去，好像她自己就是那个意思一样？你就没有想过吗，也许她自己就是那个意思。

我让她说出了心声啊。

她说，你没有资格……&rdo;

&ldo;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