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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我这个神父是我安排的,未必真有其人。
张诚神父则颇有名气,曾经治好过康熙的疟疾。
所以安排了他一次出场。
教会的有关故事以后还会出现,所以这里先说明一下。
我的说明并不确切,只能是一个大概情况的最简单说明。
番外插播之圆明园泰东陵
今天本欲借西洋节日之名大肆玩乐。
上午尚算顺利,去了雍和宫,不曾付那十数元门票而入,也不算第一次了。
议论纷纷地说着纳兰性德,同行的孩子们都感伤于上庄纳兰&ldo;墓地&rdo;,现在埋葬成德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让人无法有任何想象空间的乡村超市。
不知道为什么,我麻木地没有了任何想法,也许是习惯于了古迹之存在于一个地名,何况这些年,对纳兰性德是越来越淡漠。
觉得他已算幸运,很多人的遗迹甚至无从考证。
午间奔赴琉璃厂,大失所望,老板为过圣诞节,锁店了。
抓紧时间奔赴圆明园,因为都没带圆明园地图,又去中国书店买了地图,我又买了本说尺牍的书,大为满意。
决策失误,是坐车去动物园再倒到圆明园,路上堵车堵得厉害。
到圆明园下车,走到门口,大约五点半,我们恍惚记得是六点停止入园,看门还未关,但售票窗口已闭,心里已有些忐忑。
保安手一摊说,五点半停止入园,只许进不许出。
一种深深的失望,甚至于绝望的感觉哗地涌了上来。
我们赶了很久的路,横穿了半个京城,只为了夜色中的圆明园,在这深冬萧索的季节里,难得大家都可以聚齐啊。
我们争辩,还没有到五点半,为什么不让进呢?这些售票员提前下班了,等等等等,和保安磨叽了半天,不果。
我们毕竟不是无理取闹的孩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希望能够获得一丝希望,然而还是失败了。
连翻围墙也不成。
站在圆明园,其实是胤祥的绮春园外,透过铁栏杆看到了那一湾湖面。
很冷,真的很冷,入夜的北京即使不刮风,还会有寒意从骨子里渗出来。
所以夜色是那么的深。
今天该是十一月初五,极细的弦月挂在天上,就那么冰冷地照着下方的树木。
那树长得简直是嶙峋,分散在湖边的山石和土地里,或佝偻着,或孤立。
水面很低,只能勉强觉得有水,尤其那芦苇,只剩下干瘪的筋脉,三三两两地在湖面中垂着头。
其实月色根本不能照亮这一小方土地,不过能照亮它自己而已。
我从来没有为圆明园如此地感伤过。
这是真正的圆明园,虽然这只是绮春,我透过湖面,视线哪怕被栏杆挡住,我看得见空无一人的圆明园里的景致。
那不能叫做景致,它只是一个孤独而疲倦的灵魂,透过数百年的沧桑,无力而卧。
不仅仅是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