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文歌走出学校，远远地看见肖玉还站在那，还有念涛，两个人很亲密。

念涛，这个名字，和我失去的老公一样，名字里都有个涛字，她还在想着他，我以为她放下了。

此时心情很复杂，不知道怎么和她说这件事。

我看着他们看着文歌，刚刚老师的话回荡在脑海，这几天的种种奇怪搞得人身心疲惫，应该和文歌好好谈谈了，真怕出什么事。

拉着文歌走向肖玉，肖玉似乎也看到了我们，她愉快的向我们招手。

出于礼貌，我也微笑的回应她。

“你们一直在这等我们吗？”

肖玉笑道。

“是啊，刚刚我忘记问你的联系方式了，现在过得好吗？”

她看着我，看着文歌。

我以为她会失落会伤心。

可是她没有，她温和的拉着文歌的小手。

“宝贝，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可以和阿姨说吗？”

文歌看着她，不说话。

只是默默的缩到了我身后，她似乎很怕肖玉。

肖玉疑惑的看着我，我和她对视了一眼。

最近文歌真的越来越奇怪了。

以前她见着人都会很开心的打招呼。

我蹲了下来，认真的看着她。

“文歌，阿姨问你话呢，快回答阿姨哦，妈妈怎么教你的，要有礼貌。”

文歌还是不说话，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他叫李文歌，今年6岁了，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我没有和他提到民涛，她也没提，既然现在大家过的也不差，也没必要提起往事了，提了反而尴尬。

肖玉也没有生气，出国几年改变了那么多。

她拿出来手机。

问我的电话号码，说改天再联系。

我把号码给了她，道别后她走了，文歌一直注视着她们，我对她今天的表现很失望，不管为什么，礼貌是不可或缺的。

打到车坐上去，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态度，车上她很乖，默默的抱着她手里的娃娃看着窗外，我看着她手里的娃娃，什么时候买的已经忘记了，看着，我似乎看到了娃娃在像我眨眼睛，仔细一看又没了。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

说了让人难以相信的话。

“妈妈，那个阿姨身边有个很奇怪的叔叔，他的头上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