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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哈利被他姨父姨妈责怪,而且考虑到密雅明天还要上班,他们的聚会结束得比平时早得多。

其他人都往南面走,他们住在小惠金区,只有密雅要一个人向东面去。

独自走在杂草丛生的小路上,半个月前的记忆又浮现出来,她后背紧绷地顺着有路灯的地方走,同时在心里默念守护神咒语。

这是她专门从书里找出来对付摄魂怪的咒语,还没有拿魔杖尝试过,但是再遇到摄魂怪的话,她不会对他们手软的,为了给自己打气,她在心里默念:“呼神护卫,呼神护卫!”

忽然回头,密雅看见了一条黑狗,跟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她的脸上顿时绽放出开心的笑容,就知道他们还会见面的!

她预备的见面方式是走过去大大方方说一声:“嘿,先生,晚上好!”

但黑狗依然没有化成人形,甚至没有靠近她,这让她无法把那句话说出来。

他保持着距离,好像只是偶然路过。

贫穷正如每一个学期结束,迫不及待过暑假的孩子那样,密雅也平等地获得整整两个月的夏季时光,但暑假快乐不快乐,就是两回事了。

她一整天的时间简直多得没有地方放,可是作为一个有眼色的人,不得不要谨慎安排自己的日程表。

出于一些个人原因,密雅一天的大部分时间最好能在外面度过,但是晚上七点以前必须要回家。

晚饭可不会等你的,尤其是生活在一个人很多的家庭里,而且埃克森先生不喜欢一家人吃饭时候人没有到齐。

“这么说,你不会来参加我们下周六的派对了?”

赛琳一脚踩在社区公园的跷跷板上,嘴里嚼着泡泡糖,右手夹了根烟,时不时抽一口,这并不妨碍她嚼泡泡糖。

很难说抽烟有多舒服,在密雅不成功地尝试过后——感觉肺要烧起来了,于是只问赛琳要泡泡糖吃。

她们从小生活在同一个街区,小学时进入同一个班级,后来密雅被她亲生父亲那边的家人接走,去了另一个城市,她们就很难常常见面了,除了每年暑假。

“埃克森先生不会同意的。”

密雅坐在跷跷板另一头,笨拙地帮赛琳裹烟卷,卷烟,就是把烟草跟纸包在一起,手工制作香烟,比去商店买现成的便宜多了。

密雅跟小时候比,除了个子长高,好像没什么变化,依然是小学时期那个温和到有些呆呆的女孩,她快要十六岁了,也不知道打扮是怎么回事儿,很平和地穿着她妈妈从二手商店买的罩衫短裤,脖子上叠戴了几串夸张的玻璃蓝莓项链,长发乱糟糟地披在肩上,赛琳怀疑她起床后没有梳头,密雅看起来像个大号小学女孩,不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密雅跟赛琳以及她的朋友们不同,她们都很想快点长大,这个年龄就可以熟练地画烟熏妆,习惯穿短裙丝袜了,同时期盼,最好过一阵子能弄个“酷一点”

的男朋友,晚上去派对的时候可以坐在男孩摩托后面。

有的人已经弄到了,据说红发爱丽上周在派对结束后,偷偷跟一个男孩在甜樱桃树后面接吻。

这让赛琳有些暗暗着急,祈祷自己最好不要十八岁的时候都搞不到一个男孩。

密雅埋头为赛琳卷烟,同时一边附和地点头,似乎并没有感觉尽早搞到一个男孩这件事有多紧迫,当她被赛琳提问时,抬头茫然地想了一会儿,跟头发一个颜色的深金色眉毛皱了起来,好像在用力思考。

这副呆傻傻的样子老让赛琳感觉自己有义务在蓝风铃小区这块罩着她,不然凭她自己,可能会被高年级的小学生打劫勒索午饭钱。

“什么是全垒打,是棒球吗?我不会玩棒球啊。”

密雅嘴里念了几遍这个新词,品不出别的意思,她常年住校,平时没有渠道看电视跟报纸,对于一些新的词汇,都要靠赛琳传授。

“天啊,你亲爹那边的亲戚送你去的是修道院中学吗,他们是不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赛琳好奇地问她,蓝风铃小区的小道消息里,密雅的继父对于密雅亲爹那边的亲戚非常鄙夷,周末在骡子酒馆跟别人喝啤酒的时候公开说过,“他们是一群信天主教的北方佬,怪胎。

这不是偏见,绝对不是,一种合理的观点,北方佬跟英格兰人本质上是不同的。

这并不妨碍我同意让密雅去那里上学,我尊重别人的生活方式,而且话说回来,密雅身上的北方佬血统让她注定要去他亲爹的老家,进天主教学校,这孩子从小就跟别人家孩子不一样,据说他亲爹那边有家族精神病,谁知道呢?”

埃克森作为珍妮的丈夫,密雅的继父,坚持履行的是一种法律责任,这意味着他不喜欢密雅但是不得不让她住在家里,这点从密雅五岁,以拖油瓶的身份进入新家的时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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