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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可治愈的。
就像癌症晚期一样。
&rdo;
&ldo;没错。
&rdo;
&ldo;那她知道吗?&rdo;
&ldo;她肯定是知道的。
&rdo;
&ldo;她还剩下多少时间?&rdo;
&ldo;很难讲。
当然,这主要是取决于她选择何种治疗方案,但时间都不会太长。
三个月?四个月?六个月?坦白地说,她的癌症已经是相当晚期的了。
不管还剩下多少时间,都会越来越难熬。
我也是这样如实告诉她的。
因此,发生在您妻子身上的事情,我不能说是一种幸运。
可是,相对于她所面临的未来而言,这的确是一种减少痛苦的解脱。
&rdo;
&ldo;我明白了。
&rdo;我说。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
三天后,我们举行了一场追悼会。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秋日下午,完美得令人心碎,我多希望艾莉森也能在身边跟我一起享受这动人的金秋啊!在前往教堂的路上,我开始对着想象中的艾莉森说话,向她描述外面是多么美丽。
我觉得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都会这么做。
教堂里坐满了人,其实都坐不下了,有一些人站在了后面。
艾莉森的同事、她在学校曾帮助过的孩子和家庭、我们的朋友和邻居,还有其他与她相交或深或浅的人,都前来表达敬意。
艾莉森工作的学校以她的名义成立了一个奖学基金,我先前就让亲朋好友不要在追悼会上送鲜花,而是将买花的钱捐给了这个基金。
不过,仍然有一些人买了花。
艾莉森的身体两侧摆了数英尺的鲜花,香气飘满了整个教堂。
棺材盖是开着的。
这并非我所愿,恐怕也并非艾莉森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