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尹太太，那你是否知道，2005年林康程当时也在那边工作？&rdo;苏灵在观察任兰菲的表情变化。

&ldo;由于我只在那边工作的时间短，所以对其他的工作人员还不熟悉，但都是一起工作的，彼此打过招呼吧！

五年过去，我对那些人也没有什么印象。

警察同志说杀害我丈夫的人就是五年前在宝宁山工作过的那个林康程，可五年时间过去，人的样子有了不少变化，我也就认不出来他是当年的那个林康程。

&rdo;

任兰菲只是苦着脸，略带些悲伤。

李证析瞪眼看着对面的林康程，却在他眼睛里只看到忧郁。

&ldo;林康程，2005年你在宝宁山工作过没有？&rdo;

林康程一直害怕他们查到宝宁山。

&ldo;2005年？有些印象，那是我第一次来南京时找到的工作，我在宝宁山那边工作过半年左右。

&rdo;

&ldo;那你是否知道被害人的太太，任兰菲当时也去过那边工作？&rdo;李证析说。

林康程感觉警察没有查处什么重要的证据，所以想从他身上引出头绪。

&ldo;这就不太清楚，毕竟是五年前的事情，时间上有点远，人的记忆又是有限的，没有什么印象，但当时工作的人员既然都是同事，说话聊天是有的。

有的人试两天工作就走了，有的人在那边工作个十天半月的也辞职走了，总之那边人员流动很大，具体什么人叫什么名字，那就记不清楚了。

&rdo;

&lso;啪！

&rso;李证析拍了一下桌子，伸手把闭路电视的开关按下去。

他点上一支苏烟。

&ldo;林康程，你是不是想跟我绕圈子？&rdo;

&ldo;警察同志，我没什么可绕的。

到是你在这里抽烟，我的鼻子也会痒的。

&rdo;林康程说。

李证析又抽出一支烟给他点上。

&ldo;你他妈的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会动粗的。

&rdo;

林康程用力抽着香烟，吐出烟气，好长时间没抽烟，心里痒痒的。

&ldo;警察同志，我没什么好隐瞒的，你可以去调查，我说的都是实话。

至于你刚才说，被害人的太太五年前也在宝宁山工作过，或许当时是见过的，但五年过去了，你也知道人的长相是会变得，加上现在女人化了妆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所以说就算再见到也未必会认识。

&rdo;林康程用力抽上几口香烟。

李证析伸手抓住他的衣领，从他嘴里拿走香烟。

&ldo;林康程，我会查下去的。

&rdo;

李证析起身，打开门走了。

一名看守人员打开门进来，把林康程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