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的眼里泛着柔和的光，似乎完全沉入了这个梦魇。

他轻轻抚上凤九的脸，声音低沉：&ldo;小白，是真的，我回来了。

&rdo;

&ldo;东华，我好难受……救救我……&rdo;凤九终是露出一点欣喜的笑意，却又带着挣扎的痛苦。

东华忽然愣了愣，微微蹙了蹙眉。

良久，犹豫着，他缓缓握住凤九的手腕。

手上凝点光芒，却迟迟不再动作。

折颜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声音很轻，却有着邪魅的魔力。

&ldo;把你的内力渡上九成给小九的话，她便会无碍了。

&rdo;

东华的肩抖了又抖，手上的光芒越开越亮，似乎就要向凤九手腕传去。

折颜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突然，光芒熄灭了。

东华缓缓转身，看着折颜错愕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ldo;本君不是尔等能蒙住的。

&rdo;

&ldo;这一把，本君，要赢了。

&rdo;

☆、第四境（尾声）

轻轻闭上眼，东华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铁锈的气息扩散。

&ldo;若是渡内力就可以解决的话，狐帝狐后，白奕白浅，你和白真，又怎么会袖手旁观，看着小白死去呢。

&rdo;

&ldo;说来本君也是惭愧，有这样的领悟，还不是因为小白每次有危险，我都不在她身边。

第一时间救她的，往往不是本君。

&rdo;

&ldo;没有人比本君更了解小白。

知道你们的破绽究竟在哪里吗。

&rdo;

&ldo;小白她，从未对本君说过的话，就是，救我。

&rdo;

&ldo;与本君在一起，她从来没有顾及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