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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因为我相信这就是艾弗拉姆&iddot;弗瑞斯的死因。
&rdo;
&ldo;你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rdo;
凯斯勒交叉着双臂,然后又将双手放下来,在裤子下摩挲手掌。
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ldo;他说他有危险,&rdo;凯斯勒用食指在照片上戳了戳,&ldo;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就是因为这个。
&rdo;
&ldo;是弗瑞斯先生把这个给你的吗?&rdo;
&ldo;是的。
&rdo;凯斯勒扭过头朝后面看去。
&ldo;那是为什么?&rdo;
凯斯勒只是耸了耸肩。
棒槌学堂&iddot;出品
我的眼神又落在了照片上。
那幅骸骨完全摊了开来,右臂和臀部的地方被一块岩石或是矿石遮掩住了。
左膝旁边的泥土中搁着一件器物,看起来有点眼熟。
&ldo;这张照片是从哪里弄来的?&rdo;我抬起头来。
凯斯勒又向后瞄了一眼。
&ldo;以色列。
&rdo;
&ldo;弗瑞斯先生担心自己生命受到威胁吗?&rdo;
&ldo;他曾经被人恐吓说,如果公开照片,就会有大麻烦。
&rdo;
&ldo;这个麻烦指的是什么?&rdo;
&ldo;我不知道。
&rdo;凯斯勒举起双手。
&ldo;其实,我不知道这张照片究竟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它有什么含义。
我只是答应保管它,仅此而已,这就是我所做的一切。
&rdo;
&ldo;你和弗瑞斯先生是什么关系?&rdo;
&ldo;我们是生意上的伙伴。
&rdo;
我留下照片。
凯斯勒垂着手,放在身体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