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看着凤渊，她敏锐的注意到了她奇怪的视线：“向着星辰与深渊，欢迎来到冒险家协会。

你好，美丽的小姐，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不止长相，就连语气也和璃月的凯瑟琳一模一样。

要是放在修仙的世界观里，凯瑟琳妥妥是个身外化身无数的大佬，但这是原神的世界观。

凤渊走近了几步：“凯瑟琳姐姐，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凯瑟琳小姐温柔无比：“当然可以。”

凤渊好奇的问了个凯瑟琳程序中可能从来没有设置过的问题：“你谈过恋爱吗？”

凯瑟琳：“……”

凤渊咂了咂嘴：“答不上来啊，那我换个问题，凯瑟琳小姐，你能证明黎曼猜想吗？霍奇思想也可以的，实在不行你告诉我那只不生不死的猫到底是生是死。”

凯瑟琳：“……”

凤渊想知道凯瑟琳这个机器人到底有多智能，她继续问道：“凯瑟琳小姐，我还有个问题，麻烦你帮我解答一下。

假设你回到过去，在自己父亲出生之前，把自己的祖父母杀死了。

因为你年轻的祖父母被你杀死了，所以就不会有你的父亲；没有了你的父亲，你就不会出生。

你没出生，就没有人会把你的祖父母杀死，若是没有人把你的祖父母杀死，那么，你就会存在。

既然你存在，那么就有了最开始的假设，即回到过去，在父亲出生之前杀死祖父母可你杀死祖父母之后你就不存在了，你不存在又是谁杀了他们。”

是的，凯瑟琳是个机器人，有的时候在蒙德城，璃月港，稻妻城转悠的时候会突然听到一声奇怪的：“异常，重试。”

就是凯瑟琳喊的。

凤渊也是有一次做任务时看到了凯瑟琳背后的锁孔才敢确定看起来和真人毫无差距的凯瑟琳是个机器人。

凯瑟琳并没有吐出凤渊想听的词语，她脸上的笑容僵住，眼中闪过一片乱码，又突然恢复清明。

凯瑟琳重新洋扬起笑容：“小姐，麻烦您重新说一遍您的问题。”

凤渊听她的，重新复述了一遍。

凯瑟琳的笑容有些绷不住：“抱歉，我只能回答你和冒险家协会有关的问题。”

现在的凯瑟琳看起来和刚刚有些不同了。

原本就是路过的时候顺便调戏一下凯瑟琳，没能让她崩溃，凤渊也不执着，她摆了摆手：“那我没有问题了，再见咯，凯瑟琳姐姐。”

凤渊一走，凯瑟琳笑容就垮了下来。

“过去……异常……异常……未来……异常……重试中……”

“中止运行，停止演算，凯瑟琳，删除遇到那个白毛小鬼后的一切记忆。”

凯瑟琳自己命令着自己。

“收到指令，记忆删除中。”

凯瑟琳重新恢复了正常，落落大方的站在原地看着有些清冷的稻妻城，好像一切如常。

前提是忽略凯瑟琳自言自语：“幸好我发现问题及时连接了过来。

什么鬼悖论，差点让凯瑟琳崩溃……不过到底是谁杀了谁，这个和时间有关的问题都还真有点值得研究，伊斯塔露这个操纵时间的魔神是如何解决这种时间问题的。”

……凤渊来到了千手百眼神像之下，高大的神像安静的坐着，背后展开的双翼上镶嵌着几十枚神之眼。

她只是观察着神像，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巡逻的幕府军看了她一眼继续自己的巡逻，也没搭理他。

像空那样来一个国家被通缉一次的到底还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