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明听后，猛然转过身望着抱在一起的宋有为和江丽蓉，看了好一会儿，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他是想告诉我们，哪怕在警方的监控下，他也有办法把人给引出来！”

这不仅仅是杨涛的猜测，更是铁骨铮铮的事实。

事实就是，无先生的确是通过他的手段让宋有为从警方眼皮底下离开了。

哪怕是宋有为怕死，但他也有他的软肋，他的软肋就是江丽蓉！

这也恰好对应了杨涛当时对张天明说的那番话：警方的保护不是关键，关键在于被保护的那个人愿不愿意配合！

正如宋有为，他很怕死，但在接到了最爱之人的电话后，他不顾一切地赶了过来。

但是他并没有想过跟警察说，原因是什么？

原因在于，他并不相信警方，江丽蓉也不相信，她宁愿相信审判者都不愿意相信警方！

过了好一会儿，杨涛才再次开口，“无先生很会把控人心，他抓住了人性的弱点，看来他把心理学捉摸得很透。

以前都是我们通过心理学来抓捕罪犯，现在好了，反过来了。

反过来，罪犯通过心理学来跟我们进行对峙！”

杨涛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挫败感，“他利用人的心理弱点，让我们陷入困境，这是我们以前从未遇到过的。”

杨涛停顿了一下，思绪有些混乱，他摇了摇头，试图清醒头脑。

他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缓慢地吐出，“无先生不仅擅长操控人心，他还善于利用环境，将我们的行动和思维引导到他想要的路径上。

他的每一步都计算得精准无误，就像一个棋手，精心布局，逐步推进。”

“这是一个很难缠的对手，有信心吗？”

杨涛说完，问着张天明。

张天明会心一笑，“信心从未缺失，你呢？”

“不得不说，他的确是做到了，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杨涛抽完最后一口烟后，把烟头紧紧地握在了手中，他就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老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