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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贯太郎,你有耙子吗?&rdo;
在昏暗的玄关前面,老铁这样问。
贯太郎似乎知道老铁想说什么,轻轻点了一下头,回去拿了那时候从榻榻米上挖出浅蜊的塑料耙子。
老铁双手捧着塑料袋站起身,向真寻投去确认的眼神。
真寻沉默了半晌,终于微微点点头。
消瘦的瑞香花畔,贯太郎挖出一个洞。
老铁轻轻把塑料袋放下去,然后打开袋口,伸手进去,从里面拿出鸡冠的项圈。
项圈已经成了一条带锁的红绳,中间已经被割断了。
骰子在绳子的中间摇晃。
八寻从厨房拿来作饲盆的汤杯,放进洞里。
最后埋上土的是真寻。
她始终没有说话。
&ldo;珍贵的东西一个个被抢走……这么忍耐下去真的应该吗?我们本来就一直在忍耐……忍耐到遗忘为止。
&rdo;
真寻重复了许多遍&ldo;忍耐&rdo;这个词。
在这时候,武泽才终于明白‐‐她是在忍耐中活下来的。
忍耐着母亲被杀的愤怒。
忍耐着没有父母的寂寞。
不仅是真寻,八寻也是这样。
两个人一直忍耐到现在。
不断忍耐。
&ldo;只知道忍耐‐‐&rdo;
真寻刹那间咬了咬牙,随即以强烈的语调说。
&ldo;‐‐的话,永远也摆脱不了这样的生活吧。
&rdo;
八寻用懒洋洋的语气接下去说:&ldo;我也不想再忍下去了。
我想该是时候反击了,转换情绪,过一种更普通的生活。
不工作的自己也好,做小偷的妹妹也好,已经都够了。
本来啊,妈妈去世之前,我都是很努力的。
虽然只是打零工,但至少可以养活自己,偶尔也能给真寻买点零食什么的呢。
&rdo;
八寻无力地笑了。
&ldo;但是,既然发生了那样没天理的事情,我也就不想再那么认真生活了。
因为没意义啊。
妈妈也只是想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可是被威胁、被逼迫,到死的时候只剩下几个硬币。
这种事情哪里有什么天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