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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寄无动于衷。
心意?
她要求了吗?
不合时宜的作为,只叫人不堪其扰。
只是连尤此话出口也不是为了取悦,甚至还存了想让连殷不快的心思。
而连殷也确实听得不太舒心。
心意?
如果连这些植株都要称作心意,东宫岂不是穷困潦倒?
况且日后这东宫都是交给太子妃打理的,这作为馈赠给未来的太子妃,岂不是显得皇室小气?
然,连尤此行的目的并不是来气连殷的,而是如他所想,来抢人的。
&ldo;温二小姐既是要留些时日,太子殿下自然也不必求这一时,&rdo;连尤顺势胡搅蛮缠,&ldo;那就让臣弟与她叙叙旧罢。
&rdo;
反正他又不是什么正统皇子,脸面这种东西,他不太在乎。
连殷怎么会轻易放人?
正要拒绝,却听小姑娘欢快地回道:&ldo;好啊。
&rdo;
于是他正要出口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相当憋屈。
他对上她的眼,只看得见满满的恶意和幸灾乐祸。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遭报应的?
在场的两位都知道他异样的沉默是什么原因,但都不会给予同情。
所以他看起来再可怜也没用。
温寄没有听见他制止,也就心安理得地跟连尤走了。
徒留他一个人,竟恍惚有一种高高在上的落魄。
但没有人看得见。
宫侍垂着头见礼,不敢直视太子容颜。
而看得见的人,都在装聋作哑。
温寄终于逃离了被欺压的命运,这会儿倒是很愉悦。
&ldo;小柚子,你怎么胆子这么大?&rdo;她弯起眉眼,笑意盈盈地问他。
她就不信,能用那种计策,连尤会不知道连殷不示人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