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九哥，心里挤了一堆话，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干笑了一声：&ldo;你没事了吧?&rdo;

他一直盯着我的左胳膊和脸颊，确认我身上一点伤也没有了，这才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让我受苦了。

&ldo;我做事向来只凭喜好来，很少顾虑后果，这一个月我也想清楚了，我确实不如死正经细心和体贴，他之前为了你可以委屈自己的感情，宁愿让我取代他留在你身边，也要为了对你的承诺而进阴魂门……我问过自己，换做我是他，我能做到吗?答案是否定的，换做我，我肯定当做忘了那个约定，我管你奶奶妈妈魂魄全不全，我只要你……&rdo;

他苦涩地笑着，看得我很难受：&ldo;九哥你别这样，你也很好，你跟他……&rdo;

他伸出一根食指按住了我的嘴巴：&ldo;我以前总是问自己，为什么我觉得生活这么无趣乏味?看到阳间那些恩爱的夫妻我为什么会感觉嫉妒?我睡过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从来没有一个是真心爱我的……现在我明白了，是我不配，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好，当初居然还信誓旦旦地说要让你爱上我，呵呵。

&rdo;

他这是怎么了?九风也有护不好我们母子的时候，可就算他再自责，我们的日子还是照样过下来了。

谁不会犯错，我也有犯傻拖累大家的时候啊，九哥为什么要这么颓丧?

我想说话，可他的手指一直没拿开。

我一急，敢接抓住他的手扯了下来：&ldo;那次的事情就是个意外，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九哥你别这样，我看了很难受。

&rdo;

我以为他会突然冲我俏皮地笑一下，可他却终究只是无力地扯了下嘴角继续苦笑：&ldo;一个月前，我快要死的时候，本来感觉这样的生活可以就此解脱了。

可我看到你为我着急，我非但高兴不起来，还觉得自己该死。

&rdo;

&ldo;我一想到你差点被我害死，我就恨不得将自己大卸八块。

我活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心爱的人，却居然不能将她护周全，你说我是不是该死?&rdo;

我明白了，他第一次碰到这么大的挫败，所以才会突然这么沮丧。

我感觉没了心的他，一旦将某个情绪升华，就容易钻到那个情绪里出不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感觉心里特别堵，他突然跑来跟我说这些，不会是想去做傻事吧?

我一想到这个可能，赶紧抓住了他的手：&ldo;九哥，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rdo;

第一百八十七章金色妖瞳

九哥定睛看了我一会儿，那认真的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ldo;你不会想不开去做傻事吧?我真的不怪你，你也不知道姚芊蓉会把我抓了当人质呀，你别自责了。

&rdo;

他的手突然摸上了我的左脸，联系地婆娑了两下，心疼地问我：&ldo;疼吗?&rdo;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直到我疑惑地皱起眉头，他才又出声：&ldo;姚芊蓉打你了，疼吗?&rdo;

原来是问这个，那晚之后我才知道，姚芊蓉打我的那一巴掌狠到在我脸上留下一个五指印，当时九风也心疼不已，当时我怕他跟姚芊蓉拼命，还一个劲说不疼。

这次我当然也是摇头说不疼，事情都过去了，多说无益，虽然我也觉得那一巴掌打得我很委屈，可我不想他们俩之中的任何一个为了这一巴掌而跟姚芊蓉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