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导颓丧地挥了挥手，

“不用，陆言沉半途离开，不好炒热搜。

况且有了戚阮，热度和曝光已经够了。”

一股莫名的挫败感忽然涌上他的心头。

难道是他老了，跟不上网络步伐，现在的网友们都开始好这一口了吗？

已经上岸的苏燃正拿着毛巾，在旁边擦拭头发。

赵导和工作人员的对话尽数落进她的耳中，攥住毛巾的手逐渐收紧。

又是戚阮！

！

凭什么，凭什么她总能轻而易举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名气，热度，包括陆言沉。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替代品罢了，有什么资格压自己一头？！

苏燃紧咬牙齿，眼中浓烈的恨意逐渐溢出。

她一定要让戚阮付出代价！

——

直到傍晚时分，戚阮和封凌才结束了直播任务。

揉了揉酸疼的肩颈，她和十名阿姨们道谢过后，便和封凌准备打道回府。

走在回别墅的路上，戚阮暗自猜测着今天的直播间大概有多少人。

因为结果要统一公布，所以摄影师不肯透露他们今天的直播人数。

但是从摄影师的表情不难猜出，数据应该还不错。

至于能不能打败陆言沉和苏燃，她就不清楚了。

她独自沉思着，没有发现身旁的封凌欲言又止。

犹豫片刻，他还是出声道：“你今天做任务很开心？”

今天和阿姨们一起跳舞时，他无意中扫到她面上极其灿烂的笑容。

她似乎并不在意路人诧异的目光，以及打量的眼神。

戚阮闻言转头望向他，“是啊，你不开心吗？”

封凌面上的表情有些别扭，“做这种丢脸的事情，怎么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