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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臻看了他一眼。
一个月的路程,他慢慢地走,慢慢地看,路过茶馆时听到有人议论摄政王,会叫人停一停。
途径小桥下一群黄鸭浮水,也会很有兴趣地看一看。
他在宫中的时间太长,长到很难融入正常的生活。
孤应该想更好的事。
路过某一处府邸时有人往他轿中塞了一把喜糖,报喜的小厮欢欢喜喜地给他作揖:“我们老爷喜得贵女,见者有份见者有份。”
殷臻拆了一颗糖。
甜得发腻。
他仍然往前走,但从此山高路长,永远有去处。
摄政王显得不太对劲。
军营中一个月被打服,鼻青脸肿的一众将士心想。
一觉醒来发现回到六年前的摄政王郁闷地坐在一块平整石头上。
打仗。
又他娘要打四年仗。
昨晚还抱着人睡,今晨就隔了十万八千里。
他忍不住了,转了手腕就要跑回中州一趟。
刚从马厩牵了马出来,忽听得手底下兵吵吵嚷嚷。
摄政王懒得管,翻身上马到一半,动作骤止。
一辆马车。
走了很长的路才到。
车帘掀开。
有人下车。
远处淡金色阳光勾出他眉心痣。
摄政王静立在马上。
殷臻被塞外常年不见的阳光晒得闭眼,再睁眼时唇边笑意浮现。
六年前的宗行雍,和现在是有很大不同的。
他认得出。
没多久——“你告诉他你是太子,亲自来看,却瞒本王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