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小卖部，中国电信，小龙坎火锅，军霞超市，建安第一实验小雪……

熟悉的汉字，熟悉的乡土风格，熟悉的建筑和这些别的世界绝对见不到的名词……这一切都告诉李牧，没有走错地方，这里绝对是地球。

“嗯？我嗅到了小笼包、卤猪头、酱腰花、水晶虾、毛血旺的味道？好熟悉的味道啊！”

哈士奇鼻子耸了耸，一下子流出来了口水。

李牧无语。

闻到？是你特么的自己想到的吧。

很快，一人一狗就出现在了镇子中的一家早点摊跟前，点了一份麻辣豆花，十笼屉小笼包，油条，豆浆……

小摊的中年老板看的有点儿傻眼，这么能吃吗？

早晨的时候，街道的行人并不多。

“大叔，那山里是什么啊，看起来很神秘啊。”

李牧指了指蜀山方向。

老板道：“外地崽？”

“汪？你怎么知道？”

蠢狗吃了一个汤汁滚烫的小笼包，甩着脑袋道。

李牧心道，坏了，这货还以为在星河中呢，直接开口说话了，这不得吓坏了小镇子里的村民啊。

谁知道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地中海中年摊主，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道：“啥子？一条狗精？原来小牙子你是素个驯妖师噻，怪不多阔以一个人来到我们这个小镇子……”

他指了指身后的那大山，道：“这山成精了，一年多时间，每天都在长大，到现在，已经不知道有多深了，据说国家曾经派遣飞机进去过，结果都飞没油了，也没有飞出来。”

山成精了？

“山怎么可能成精？”

哈士奇不信服地嚷着，然后有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可不是狗精，我是神，他是我的人宠。”

“咦？你这条狗精还，挺通人性的噻。”

早点摊大叔很惊讶。

李牧道：“大叔以前见过像是它这样的动物？”

指了指哈士奇。

“见得多喽，现在世道变咯，好多动物都成精了噻，对面村子内，还有一头牛回打麻将了噻，放牛的瓜娃子，吓坏了，宰了吃肉……”

大叔用的一种偏四川的方言，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李牧听明白了。

这个世界上，好多动物都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