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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背抹了把嘴唇,慌张都写在了脸上。
别扭这两句话怎么看怎么诡异。
握着手机站了半小时,江逢回了句“知道了”
。
对面没再回应。
家里也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的动静。
他一直清醒着,居然连林夜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跟林夜说的一样,何谓很快就带着一沓检验报告单和一堆药来了。
“所有药的服用方法和剂量我都写在单子上,江先生记得按时服用。”
何谓嘱咐,“前面一个月,你还是不适合见太多陌生人。”
江逢记下,“我知道了。”
何谓:“药只是专家组根据以往病历配的,收效不会太好。”
“嗯。”
“你和林少爷闹矛盾了吗?”
何谓没忍住问。
这么明显吗?江逢纠结片刻,选择了否认。
何谓追问:“最有效的治疗方法我已经告诉你们了,既然没闹矛盾,怎么突然又要吃药?”
他是不想给江逢用这些药的。
是药就会有副作用,江逢的情况太特殊,他不敢冒险。
收到林夜的消息后,专家组连夜选出一套无功无过的治疗方案。
这些药只能让江逢在犯病时不那么难受,治疗效果约等于无。
“是我不想麻烦他。”
江逢小声说。
“林少爷不是怕麻烦的人。
我看得出来,他很在意你。”
不然也不会让他加那么多次班。
他的一把老骨头,都快累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