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最终还是去了签名会。

毕竟他把所有专辑都放上莫疏车后座了。

虽然莫疏不断告诉他一个人只有3分鐘。

莫疏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林雁那矮个子鑽进人潮里。

几个女孩子嘰哩呱啦的经过他，撞了他一下，林雁被撞了个踉蹌，不过没跌倒。

怀里还是死死抓着那几张专辑。

「傻子，你会不会走路？」，莫疏迈开长腿走到他身边，抓住了他的手。

「学长，你不是说讨厌在人群里挤成傻子要在外面等吗？」，林雁抬起头，愣愣看着莫疏。

「闭嘴，跟好。

」，莫疏牵紧了林雁的手，连那句闭嘴似乎都带着些宠溺。

林雁想，莫疏的“闭嘴”

大概就像情侣间的“小傻瓜”

那样吧！

这莫疏也真他妈奇怪，说爱他吵吵闹闹，却又老叫他闭嘴。

「学长、学长！

」，林雁晃了晃莫疏的大手：

「你说的闭嘴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

「…除了期许对方安静以外还能有什么含义包括在那两个字里？」，莫疏无奈的看向林雁的发漩。

「比如说，其实实在说喜欢你但因为害羞所以说出口变成闭嘴；或是是在形容我可爱但你不敢开口所以说出闭嘴…」

「林雁。

」

「知道了啦！

我闭嘴、我闭嘴。

」

「这次是在说你可爱的那种闭嘴。

」，莫疏调侃的说。

林雁真觉得自己是白痴，莫疏能有什么害羞的困扰？

「学长你肯定是脸皮太厚重扯不动，所以才变成面瘫的。

」

莫疏轻笑，不着痕跡。

签名会就在林雁失落着只能签两张专辑之中结束了。